春天的天气,未免还是有些炎热。星鱼剥开了糖纸,露出的是草苺味棒棒糖,叼在嘴里,甜丝丝的味道溢开来。好吃极了。
哼着不知名小调,去到学校花栅那里。
摄影生少之又少,只有那么几个。连星鱼都想过隔壁易脱发的绘画生还好点。绘画易脱发,但人也多啊!
拿着桌上的相机,拿着证明自己是摄影生的学生卡,嘀——就进门了,找到自己平时拍摄的地方静候。一切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拖泥带水。
哦,忘了说。
花栅说起来是花栅,但还是会种树的。也会有些小桌小凳坐着悠闲。花栅分为两部分。外部一般都是普通学生都能参观玩乐的。内部便是摄影生的世界,内部种有一株巨大的枫树,少说也有五十年了。
哎,这时肯定就有人疑问了,树那么大种在学校不应该是引人注意的么?
不不,学校为了让这棵树顺利生长与引起学生注意。花栅外部是比较大的,内部是在外部的后方再隔几百米。且只有从花栅的外栅再走一条路才能到内部,还必须有摄影生的学生卡通过才行。
进入了内部,枫树就占了花栅的一半。快入夏了,可枫树依旧长着不大不小的枫叶。
枫树下还摆着石桌石椅。倒是有些偏向旧时代的潮流了。
“嘿!星哥,你依旧是第一呢!”阳悯从背后伸出爪子来,拍了拍星鱼的肩膀。“这不都还没上课么,着急什么?”
“没什么,就是喜欢看看。”星鱼头也不转,只是盯着离自己不远停在桂花上的蜜蜂。
缓缓走近一些,拉起相机,摆设下姿势,按下快门。一只停留在桂花上的蜜蜂跃然于相机里。清晰得绒毛都看见了一般。
“星哥拍得不错!比我好多了!”阳悯嘻嘻笑道。
阳悯可以说是星鱼的跟班,也是从小到大的哥们兄弟,同一个村长大的,小学毕业后分开,高中又遇上了。
“有那时间玩,还不如多研究下。”星鱼一个白眼翻过去。是满满的鄙视。
“噢!星哥,爱会消失对不对?”阳悯戏精的在那手捂心口,装做心痛哭泣的样子。
“爱不会消失,爱只会转移。”星鱼就静静的在那里看着阳悯做戏。
可阳悯依旧狗腿的凑上去,与星鱼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好了,同学们,人数都到齐了么?”沉稳的女音传来,哦,是烟云老师啊。
烟云是唯一的摄影老师,还是女的,长得一幅御姐样,御姐音,身形修长又酷酷的类型。标准的御姐型。
“一二……还有一名同学呢?”烟云摇摇头,甩甩手,活动下老年筋骨一样。
对,是的,摄像生总共就三个人。不要问为什么这么清冷。
“不知道。”阳悯耸肩,星鱼摇头,异口同声。
“唉,这些小兔崽子真难管了,越来越吃不消了。”
明明是御姐,却有个像老年人一样的老师怎么破?
对于这种行为,二人习以为常。
“那……行了行了,那个谁谁,对,栗天不来就算了。同学们自由活动,根据老师昨天进的简单拍摄方面熟悉了,再了解其他啊。哈——困死lz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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