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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衿!阿衿!”诸葛昼在门外大喊,焦急地后拍着那扇木门。
门被轻轻推开,不满八岁的诸葛衿皱着眉头,说:“爹,您真是的,都吵到我娘亲休息了。”诸葛衿的母亲叫凌霜,字如雪,是四大名门凌氏画仙门的大小姐,也是门主最得意的大弟子之一。不过,现在,她正病恹恹的躺在美人榻上,半合着眼有气无力地说:“夫君,这么晚过来,一定有什么事吧?”
诸葛昼的脸色严肃起来,他拍了拍诸葛衿的头:“阿衿,去院里玩会儿,我和你娘亲说些事。”命令的语气不容诸葛衿反对。
诸葛衿十分不满的撇了一下嘴,走到院子里。
“咚——咚——”,高高的钟楼上响起古老又低沉的钟声。
诸葛衿认真侧耳数了数,十二声,此刻正值亥时。他自言自语道:“亥时,为阴阳相交之刻,不宜习武,就练练法决吧。”他奶声奶气的声音传到了一个人的耳朵里。
那个人正坐在诸葛衿对面的一棵树上,深秋时节,他身着红衣,树上的红叶让他很好隐藏起来。他的目光一直粘在诸葛衿身上,看着那个青衣棕发的小孩又手上下翻飞,朝不同方向发出一个又一个的法决。他一个不留神,定身法决就到了面前。只见红衣男子微点脚尖,跃至地面。
诸葛衿本是无意之举,却没想到那里居然真有一个人:“你是谁?”
诸葛衿往后移了两步,防止面前此人突然发起攻击。红衣男子看起来不比诸葛衿大多少,腰并无佩剑,手中仅持一把纯白的折扇,其实是一种暗器。
“我?”那男子--不如说是男孩,笑了笑,“姓司马,名康,字安乐。”
“原来是司马公子。”诸葛衿朝司马康施了一礼。在墨城里,谁人不知司马家的大名,不过
“容忠孝一问,司马公子为何来寒舍?”诸葛衿--忠孝是他的字--歪着头,问面前的司马康。
“我......”司马康刚吐出一个字,他就猛然回头,百米开外,诸葛昼正缓步走来。 司马康是习武之人,视力自然比常人要好的多,他立刻如临大敌,从怀中取出一张传送符,嘴唇微微张合,掌心中立刻冒出一股淡蓝色的火苗,如同鬼火般灵动。符纸被点燃,司马康渐渐消失在莹莹幽光中,留给诸葛衿的,只有一小堆符灰而已。
“阿衿!”诸葛昼已走到诸葛衿的面前,“你娘情绪有些不稳定,你去安慰安慰她。”
“爹,您又怎么惹娘了,娘身体不好......”诸葛衿一撒嘴,开始“数落”起诸葛昼。诸葛昼也不恼,反而宠溺的一笑,说:“好好好,快去找你娘吧。”那种宠溺又无奈的语气,让诸葛衿今生难忘。
诸葛衿走进凌兰阁,这是他和凌霜的卧房。
“娘,您......您怎么了?”诸葛衿一进房门,就手忙脚乱起来,凌霜靠在墙边,用双手捂往脸,低声地哭泣。
凌霜听见诸葛衿的声音,慌忙用袖子擦了擦泪水,抬起头来,用几乎近沙哑的声者对他说:“阿衿,你一会找你爹要500币元,去司马家讨一种药,叫灯明草,拿回来给娘,好吗?”
诸葛衿知道,币元是墨城,乃至倾宁国的通用货币,一颗人参最贵也不过450币元左右,小点的玩意会是几钱一个,100钱就是1币元,由此可见灯明草的珍贵。他微微点了点头,说:“娘,您可不能再哭了,您的肺不好,伤着身体可就麻烦了。”凌霜听了诸葛衿的话,努力地挤出一个微笑,但转而又叹了一口气。“快去吧。”凌霜轻咳了两声,催促着诸葛衿。
诸葛衿转身离开,去前院寻找诸葛昼。
诸葛昼刚把诸葛衿打发走,就伸手捡起地上的那一小堆符灰,他似乎对这点垃圾感兴趣,可事实真是如此吗?如果您觉得的是的话,那您可就大错特错了。诸葛昼随手把符灰向空中一扬,符灰立刻成了一幅图画一一不,那不是图画,那是一张符纸的残像!而这张符,正是司马康传走时用的那张传送符。
“果然是他……”诸葛昼喃喃自语,若有所思。
一阵清风吹来,符灰便随它出旅行了。
“爹,您干嘛呢!”诸葛衿拽了拽诸葛昼的海蓝色衣袍,他已经站在那儿半天了,可诸葛昼不知怎的就没看他。
“啊?”诸葛昼被诸葛衿一喊,才从心神出窍回到原神归位,“哦,是阿衿啊。”诸葛昼一笑,“怎么了?”
诸葛衿把凌霜给他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诸落昼也没说什么,只是把一个八卦袋给了诸葛衿。
诸营衿接过袋子,袋子很小,诸葛衿随手别在了腰间。随后,他右手一摊,顿时,点点青光集聚,形成了一把青色的伞。
这把伞可大有来头:此伞名为挽歌,用隶书凌厉的刻在伞柄上。挽歌伞通体为青色,伞柄也是青色的,握起来冰冰凉凉的。是用上古玄天玉做的,伞面是用几块上古玄寒玉拼接而成的。挽歌伞跟油纸伞差不多大,小小的诸葛衿拿着它,违和感……估计被吃了……
司马康这边可不好受。
司马康在家中排行老大。但家里人心底里都藏着一个秘密,也就是司马家族来到倾宁国原因:做达兮国在倾宁的眼线。做这样的工作已经有三年了。
说是在倾宁做眼线,不如说是被流放在倾宁。
在这里,司马家族不仅要应对倾宁国的军队搜查,还要在达兮的暗哨来临之时,给出详细准确的情报。
而此时,一队卫兵正在司马康的房间里搜查,要知道,司马康的房间里的线索可是最多的。司马康站在一旁,心中默默祈祷,如果这几个大头兵对自己有威胁,他不介意将这些人至于死地。想到这儿,司马康握着扇子的手攥的更紧了。
这把扇子司马康已经运用的灯火纯青了,扇子的扇面很厚,里面装的是各种小巧玲珑的暗器,而暗器上的剧毒,在三秒内足以将人至于死地。整把扇子中包含了许多机关,每一个机关都对应着一种暗器,因为这把武器使用的好得话,每种暗器都是杀招,狠辣又凌厉,所以得了个“终曲”的名字,刻在扇骨上。
那些卫兵在司马康的房间转了一圈,停在一幅画前。
司马康偷偷的吞了下口水。
“喂,走了!干嘛呢!”门外不知道是谁在喊。
那几个呆头呆脑的卫兵抬脚就走。
司马康暗暗松了口气,心里也咕哝着这些卫兵太过草包。
此时,诸葛衿正准备从诸葛府出发去司马家讨药。诸葛衿将挽歌轻轻抛入空中,它像走马灯一样,缓慢而轻盈地旋转着,流出青色的点点流光,将诸葛衿渡了一个边。挽歌伞落入他的手中,诸葛衿将伞背到背上,微微屈膝,轻轻跃起,便在墨城高空几百米处了。诸葛衿的嘴角轻轻翘起,满脸自像地说:“挽歌的加成还是很有用的嘛!”说罢,飞身前去司马府。
司马康走出房间,司马阙和凌盈正一脸焦叫急地等待着。
“安乐,他们发现什么了吗”凌盈见司马康悠哉悠哉地走出来,心先放下了一半。
司马康打开终曲,掩住嘴,轻笑了起来:“娘,您也不想想我是谁的儿子,就那些草包,能搜出来吗?”
“那是那是!”司马阙也赶紧拍起老婆大人的马屁。
“姨!姨夫!”门外传来稚嫩的童声。
“哟,阿衿来了!”凌盈赶忙起身相迎。而司马阙的脸上露出了厌恶之情。
刚才在诸葛府和路上耽误了太多时间,此时己近申时。
“阿衿,这次到姨这儿来,有什么事儿呀?”凌盈问。
诸葛衿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脸颊上飞起两片淡粉的霞云:“内……内个,姨,我娘......让我来……要株药……”
“是灯明草吧!”凌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她拍了拍诸葛衿的肩膀,说:“你在这里等等,姨去拿。”
莲步轻移,凌盈一边向后院走去,嘴里一边嘀咕着:“姐姐可真是的,光给我找难题……”
凌盈一走,没等司马阙开口,司马康就跟着诸葛衿搭起话来。
“怪不得昨日见表弟时感觉很熟悉的。”司马康冲他笑笑。
诸葛衿好像对“表弟”这个称谓十分敏感,本来笑意盈盈的脸立刻紧绷起来,“抱歉,我娘与姨其实并不是亲姊妹。”一边说,他一边把挽歌收起来,背在身上。
司马康一挑眉毛,朝诸葛衿微微欠身,道:“诸葛公子。”听见这句话,诸葛衿的脸色才缓和了些。
“阿衿!”凌盈双手捧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球,缓步走来。诸葛衿盯着玻璃罩里的一株植物:它的样子就像一棵小树苗,圆圆的两片树叶间有一颗散发着金光的果实。“姨,这就是灯明草吧?”诸葛衿抬头问凌盈。“是啊,拿去吧。”她把灯明草塞进诸葛衿的手里。
诸葛衿把八卦袋递给司马阙,说:“姨夫,这是500币元,换灯明草的。”司马阙一把抓过来,用灵识往八卦袋中一瞧,心中不免咋舌:诸葛昼可真够扣的!
原来,这八卦袋小的可怜,将将能装下500枚圆形中间有方形孔的币元。
“不行!”同马阙突然横眉冷目,厉声喝道。
诸葛衿深知这位姨夫不喜欢自己,连忙把灯明草收进怀里,抽出挽歌直接飞身跃进空中。
司马康望着空中的诸葛衿,心头一动,也挥扇追去。
可马康可不甘心就这样放走这个小屁孩,叫上百来人的家丁,破云而去。
凌盈皱起眉头,这种情况,既便她过去,也是面临着两难的选择。她干脆转身进屋,袖手旁观才能保全自己。
诸葛衿悬立在空中,俯视着整个墨城。
墨城是倾宁的首都,占了国家将近一半的面积。墨城是个城中有城的地方,它的中央是皇城,有阵法护着。皇城外围绕着一条护城河,而护城河和城墙间,人们都叫它:边城。而倾宁的皇帝,南宫玉,为了保护倾宁国的边境,他便让四大名门,也就是四大家族,去到边境,因为此事,民间还流传着这么几句话:东诸葛,西司马;北面欧阳南凌家,上官南宫是一家。
不是四大名门吗?怎么有六家啊?
南宫家自不必说,是皇族也。而皇后上官雅,便是代表了上官家。所以说,虽然都说是“四大名门”,但在墨城中,势力强的,其实是六家。
墨城位于倾宁的边境处,西南方向是达兮国,而东北方向则是其它一些小城,可诸葛和欧阳家还是要防范有些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来自讨没趣。
六大家表面和谐共处,而倾宁和墨城地看起来风平浪静,可暗处却风云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