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第二桩了。”
李尚元听着,点点头,道:“是的,是有人蓄意而为,待我追查。”
“曲西的衙门会管这事,那君家小少爷不会坐视不理。”秋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声音十分平静。
“是的,君尹向来正直,若是朝廷让他不要碰此事,适得其反,不如借他之力。”李尚元思考着,如此说。
“我倒不是担心他插手。”秋水微微蹙眉,“我是觉得,他管得太多,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李尚元问她:“可是害怕君小姐会卷入其中?”
秋水点头,她喝酒的时候,目光在皇帝身上停留了一瞬,西元栩一直微笑着眯着眼,一言不发,目视着这一边,秋水就微笑以示回应。
“皇帝陛下非常关注你,你知道的太多,可莫要因为一时之念害了自己。”李尚元叮嘱她。
“李内卫指的是何事?”秋水侧过脸,清冷的眉目依旧没有什么情绪。
“莫要让皇帝陛下知道你的软肋,伸手也莫要碰到不该逾越的地方。”李尚元道。
秋水微笑,“我做的一切,是为了自己。”
“那你也得先把命保住。”李尚元当下酒杯,声音略显苍老。“我知道,君家长女已经受苦很久了,但还是希望你不要在这件事上冲动。”
“李内卫,”秋水正了神色,看着他,“你要知道,她的事与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一样重要。”
“… …”李尚元怔愣了一下,皱着眉。
“她所受的痛苦,不是你我一句话就可以带过的。”秋水道,“换作其他人,甚至是我,都不一定能够做到如此。”
“她很会忍,你应该相信她。”李尚元道。
“不,”秋水眼神变得深沉,“她只是个女孩…”
“咔。”
秋水站起身来,薄唇上还有水光,她冲西元栩的位置微笑。
“皇帝陛下。”
西元栩眼睛微微一亮,道:“秋师请讲。”
“不知皇帝陛下,可有广纳贤士之愿。”她说这话的时候,宴会上的众人都都安静下来。
西元栩笑着,厚实的手掌抚摸短短的胡茬,笑道:“秋师这是什么话,朕对才子当然是求之不得。”
“不瞒你说,我前几日在曲西逗留,原因之一就是这曲西才女君如玉。”
“君如玉?”西元栩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面上带着疑惑。
“莫不是,那位震惊齐仙师的亲传弟子?”有位老臣放下酒杯,问道。
语落,立马就有另一位老臣道:“我知道那位啊!十四岁写了一首惊世之诗,但是传闻她被那些学道术的人拖到密地处刑了!”
西元栩笑着,厚实的手掌抚摸短短的胡茬,笑道:“秋师这是什么话,朕对才子当然是求之不得。”
“不瞒你说,我前几日在曲西逗留,原因之一就是这曲西才女君如玉。”
“君如玉?”西元栩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面上带着疑惑。
“莫不是,那位震惊齐仙师的亲传弟子?”有位老臣放下酒杯,问道。
语落,立马就有另一位老臣道:“我知道那位啊!十四岁写了一首惊世之诗,但是传闻她被那些学道术的人拖到密地处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