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徐平弄得懵了,他完全不知道婠婠在搞什么鬼。
徐平“婠婠,你怎么了?”
傅婠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但是听到徐平说的,恨不得大骂一通,也好出出气。
傅婠“没什么,我只是一时气愤,吓到你了。”
徐平“你气愤什么?”
徐平感到万分好奇,他很想知道婠婠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傅婠“我说的会有点违反认知,你确定要听吗?不会被我吓跑吧?”
徐平“你这么一说,我更加的好奇了。”
傅婠“听你刚才的描述,我知道温太妃是个异瞳之人,世人都习惯把这些异类,当作是祸国之人的背负者,只要一个皇朝出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用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决定她们的生死,这不是很可笑吗?生的时候被人看不起,死后还要背负这些骂名,真是荒谬。那些人既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做伤天害理之事,怎么到这些庸碌无能的人眼里,全都变成了一个个替罪羔羊了。没事的时候,遭受不公平待遇,有事的时候,第一个被推出来。这样的事情真是屡见不爽啊!”
徐平被婠婠的一番话,给说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是啊!婠婠说的对,没想到她的见解如此奇特,恐怕当今朝中官员还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见识,想到她说的话,心中封闭的一块就此被打破了,也让他更加珍惜与她在一起的日子,不过该说的事还是要说。
徐平“婠婠,这些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要是以后让人听到了,恐怕会出事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傅婠“这我当然知道,我也只是抱怨而已。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徐平“等!”
简单的一个字,说明了他的心中复杂难言。徐平望着外面暗沉的天色,说:
徐平“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傅婠站起来,跟在他身后,满腹心事的离开了这里。
隔天,傅容在收到了齐竺的册封宴的请柬。
傅容“竺儿,邀请我去参加册封宴,或许,我们可以回到从前的那般。”
傅婠“容儿,你又在异想天开了,破碎的东西,就算修补好了那么裂痕还在,你又能如何呢?”
傅容“二姐,你又打击我!”
傅婠“我可是跟你好说歹说,都说尽了,你还是这么天真,那可不行啊!”
傅容“我没忘,只是舍不得而已。”
傅婠“是舍则该舍,难道要受到伤害了,才幡然醒悟吗?”
傅容“二姐,我知道了!”
傅婠“知道就好!”
傅婠看傅容答应的这么爽快,知道她定是还需要经历一番心理斗争,才能知道人心。不过,人生是她自己的,痛苦的还是快乐的,也必定要她自己去尝试的。
这很快的,齐竺的册封宴到了,傅容带上为齐竺做的礼物来到了齐府,当参加完齐竺册封宴后的傅容回到了家。感受着在册封宴上的种种,心中不觉想起了二姐说的话。嘴里嘀咕着:
傅容“人心啊!人心啊!真是一个难懂的东西!”
第二天,傅婠与徐平相约去湖边钓鱼,可是她从来就没钓过,忧心忡忡的来到那里,却看到他已经坐在那里了。
傅婠“我来了,事先说好,我从来就没有钓过鱼,我也不会,最多只能陪你一起。”
徐平“钓鱼从来钓的不是鱼,而是心,要磨练自己的意志和心性。”
傅婠“错,最重要的是最后能吃到鱼。你今天找我来,不单单是找我吃鱼的吧?”
徐平“不是,我找你是想跟你说,我们的事,我想请皇兄赐婚了,你意下如何?”
傅婠“什么?这也太快了吧?我还没准备好呢!”
徐平“这事,一点儿都不快,你想想,要成亲,势必要经过几个步骤,到时候才能成婚啊!”
傅婠听着他的分析,想着古代人成亲的事情,什么纳征、请期、到最后的成亲,还真的是需要不少时间啊!
傅婠“好吧!我答应了!”
徐平“那真是太好了!婠婠,我很高兴。”
傅婠“不过,说到婚事,你能告诉我,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你准备一直单着吗?还是随便找个高官的女子,相敬如宾的在一起吗?”
徐平想着如果没有婠婠的存在,这种可能让他心中顿时充满了不安。
徐平“我也不知道,可是你已经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了,不是吗?”
傅婠“好吧!是我想多了!那么我们说好了,要等皇上高兴的时候再去求赐婚,你说好不好?”
徐平“好,我答应你!”
傅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