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傅婠看着傅容包袱款款的坐上马车,向傅府驶去,直到看不到身影,才转身回到小筑里。
掬水农夫“你送完回来了?”
傅婠“是啊!我要是一去不回来,恐怕某人就要担心是不是出事了。”
徐平听到,微微红了红脸,却又转瞬就用内力逼了回去。傅婠看到他这样的反应,也不撩他了,说起了其他事。
傅婠“你真的不喜欢容儿吗?其实小时候我一直以为长大后的你会喜欢容儿这种性格的人啊!”
掬水农夫“我一直把她当做是妹妹的,顽皮捣蛋。”
傅婠“如果我记的没错的话,小时候的我恐怕与容儿不相上下吧?虽然现在长大了,但是骨子里还是有这样的习惯。倒是你,小时候的你与现在的你,相差不多。”
掬水农夫“在我眼中,婠婠你跟傅容还是不一样的,你是你,她是她,我还是分的清楚的。”
傅婠听到徐平这样说,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踌躇不前,犹犹豫豫。
徐平看着婠婠变化多端的脸色,心中暗自发笑,难得看到她这副模样,往常恐怕是冷静理智的。
掬水农夫“好了,不要想了,时间久了,你就会知道了。”
傅婠“喔!”
接下来的日子,傅婠一直呆在掬水小筑里,有空的时候与徐平谈天说地,偶尔拨弄拨弄琴弦,知道一个星期后,突然听到了齐策被抓,然后认罪后自杀的事情。
听到这件事后,傅婠赶紧从掬水小筑离开,回到了傅府。
傅婠“我说容儿,你平常不是早就在外面蹦哒了吗?怎么现在乖乖的待在府里呢?”
傅容“二姐,你怎么来了?”
傅婠“我要不是担心你,过不了心中的那一关,才不会过来呢!人,始终要长大的,你也该长大了。”
傅容“二姐,你也知道齐竺的事情了?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件事了?”
傅婠“你可还记得当初我跟你说的话吗?齐策的事势必会影响到你跟齐竺的姐妹之情的,这不,就应验了吗?”
傅容“二姐,我应该怎么做呢?”
傅婠“就象她说的做一个陌生人吧!这对你们都好,再说了,我和大姐才是你的亲姐妹啊!难道我们两个还比不上一个齐竺吗?人生的道路上有这么多的曲折,难道你就被这么一个小问题给打倒了吗?以后你还会遇上更加难解的问题,难道也要这样闷闷不乐的吗?”
傅容“我知道了!”
傅婠“这样才对嘛!不过以后你要当心齐竺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毕竟齐策这个事情上,也算是帮凶了。她肯定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傅容“喔!”
傅容听着二姐的话,决定再给自己一个机会,决定去找齐竺,跟她沟通下。
傅容“二姐,我有事要出门了!”
傅婠“早去早回喔!”
傅容答应完,就离开了家里,来到了一个偏僻的树林里。傅婠跟在小妹的身后,知道她定是去找齐竺了。看着容儿规劝齐竺,不要依附端妃,可齐竺却觉得她是怕端妃威胁到她,毕竟端妃还是章晏世子的姨母,与信都侯府同气连枝。从此他们还是见面不识的好。
原来二姐说的都是真的?看样子她还是听二姐的好。正想走人的时候,却碰到了肃王徐晋。
肃王徐晋“齐策他咎由自取,你不必如此愧疚。”
傅容“竺儿,她生性纯良,我怕她卷入斗争漩涡就很难脱身。”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补救道:
傅容“我忘了殿下也是在宫中长大,我刚刚那番话,绝对没有讽刺你的意思。”
徐晋没说什么,转而说起了另外一件埋藏心中许久的事。
肃王徐晋“十二岁那年,先皇后病重,父皇,让我去弘福寺,为她抄经祈福,我却不慎打翻了烛台,引起火灾,虽然很快火被扑灭,但是先皇后也在那段时间病逝了,父皇因此大怒,将我送去边关,自那以后,我便不曾回京,不过相比恒京,我更喜欢边关大漠孤烟。”
听到这里,傅婠觉得还是出面比较好。
傅婠“容儿,我就知道你又到处溜达了,还有,肃王不好意思,听到了你的经历。”
傅容“二姐,你居然跟着我。”
傅婠“如果不跟着你,我还不知道你居然还没死心。早跟你说了,要做好心理准备,现在总该死心了吧?”
傅容“嗯!”
傅婠走到肃王面前,向他福了福身。
傅婠“臣女参见王爷!”
肃王徐晋“傅二姑娘,免礼!”
傅婠“多谢王爷!我那妹妹时常给王爷添麻烦吧?”
傅婠直截了当的说着,完全不在意傅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