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 ,此物最相思。/
在看之前说一声
接下来剧情可能有点儿乱
还有
一切皆是剧情需要
不要问为什么会这样那样
问就是不知道
好了
正文开始
-
这时,一个冷冷的女声传了过来
虞紫鸢吵什么,一天也不让人清静!
虞夫人紫衣飘飘地行来,金珠银珠仍是一身武装,一左一右跟在她身后。
江澄字晚吟阿娘,温家的人来了,六师弟被他们抓了!
虞紫鸢你们喊那么大声,我在里面都听到了。这有什么,是抓走了又不是杀死了,这就又急又恨跺脚咬牙的,你还像个未来宗主的模样吗?镇定点!
她说完,转身面对校场之前的大门。十几名身穿炎阳烈日袍的温家修士鱼贯而入。
江辞字梧悠(这……难道,那天的梦!如果是真的…那我要怎么办)【皱眉】
这些修士身后,一名彩衣女子款步轻摇地迈了进来。
王灵娇【抿唇一笑】虞夫人,我又来啦。
虞紫鸢你抓我云梦江氏的子弟做什么。
王灵娇抓?你是说刚才在外边抓的那个吗?这个说来话长。我们进去坐下后再慢慢说吧。
虞紫鸢进去坐下说?
王灵娇当然。上次来下令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坐一坐,请吧。
虞紫鸢那好,你进去吧。
王灵娇嫣然一笑,果真就进去了。
然而,她说要进去说,却没急着坐,而是在莲花坞里兴味盎然地小转了一圈,四处发表意见:
王灵娇这莲花坞还不错。真大,就是房子都有些老旧了。
王灵娇木头都是黑漆漆的,这颜色真丑,不鲜亮。
王灵娇虞夫人,你这个主母可当得有些差劲,都不知道布置打理一下吗?下次多挂些红色的纱幔吧。那样才好看。
她沿路走,沿路指指点点,仿佛这里是她的后花园。虞夫人的眉头抽动不止,看得魏无羡与江澄都暗暗心惊,怀疑她随时会暴起杀人。
指点游览完毕,王灵娇终于坐到了厅堂之上。没人邀请谦让,她自顾自地坐了首席,坐了一会儿,见无人来侍候,皱眉拍桌
王灵娇茶呢?
她虽然周身珠光璀璨,言行举止却毫无家教礼仪可言,丑态百出,一路看下来,众人也见怪不怪了。虞夫人在次席落座,宽大的紫衣下摆和袖摆散开,越发显得腰肢纤细,姿势美观。金银双姝在她身后侍立着,嘴角边带着浅浅的讥笑。银珠道:
银珠没有茶。要喝自己倒。
王灵娇双目圆睁,惊讶道:
王灵娇江家的家仆从来不做事的?
金珠江家的家仆有更重要的正经事做,这种端茶送水之事不需要旁人代劳。又不是残废。
王灵娇打量她们几眼
王灵娇你们是谁?
虞紫鸢我的贴身侍女。
王灵娇【轻蔑】虞夫人,你们江家真是太不像话了。这样可不行,连侍女都敢在厅堂上乱插嘴,这样的家奴在温家是要被掌嘴的。
江辞字梧悠【冷笑】说这话的你自己不就是个家奴。
虞夫人八风不动地道:
虞紫鸢金珠银珠不是普通的家仆,她们从小就待在我身边,从不侍候除我以外的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能掌她们的嘴。不能,也不敢。
王灵娇虞夫人这说的是什么话,世家之中,尊卑当然要分的清清楚楚,这才不能乱了套。家仆就要有个家仆的样子。
江辞字梧悠(真tm给你脸了)
虞夫人却对那句“家仆就要有家仆的样子”深以为然,看了魏无羡一眼,竟颇为认同,傲然道:
虞紫鸢不错。
随即又质问道:
虞紫鸢你抓我云梦江氏的那名子弟究竟做什么。
王灵娇虞夫人还是和那小子划清界限为好。他包藏祸心,已经被我当场抓住,扭送去发落了。
虞紫鸢【挑眉】包藏祸心?
江澄字晚吟六师弟能包藏什么祸心?
王灵娇我有证据。拿来!
一名温家门生呈上来一只风筝,王灵娇抖了抖这只风筝,道:
王灵娇这就是证据。
魏婴字无羡【嗤笑】这风筝是个很常见的独眼怪,算什么证据?
王灵娇你以为我瞎吗?看清楚了。
她那双涂着鲜红丹蔻的食指在风筝上比划来比划去,振振有词地分析道:
王灵娇这风筝是什么颜色?金色的。独眼怪是什么形状?圆形的。
虞紫鸢所以?
王灵娇所以?虞夫人,你还没发现吗?金色的,圆形的,像什么?——太阳!
在旁人的瞠目结舌中,她得意洋洋地道:
王灵娇那么多种风筝?为什么他一定要做成一只独眼怪?为什么一定要涂成金色?他做成另外一个形状不好吗?为什么不是别的颜色?难道你们还要说这是巧合吗?当然不是。这个人一定是故意的。他射这样一只风筝,其实是在借机暗喻‘射日’!这是对岐山温氏的大不敬,这还不是包藏祸心?
看她一个人自以为机智、牵强附会地表演了一番,江澄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江澄字晚吟这风筝虽然是金色的圆形的,但是跟太阳差了十万八千里,到底哪里像了?根本半点不像!
魏婴字无羡那照你这么说,橘子也吃不得了。橘子不也是金色的,圆形的。可我好像看过你不止一次吃过吧?
江辞字梧悠你tm脑子缺根弦吧,这是什么理?有病吧!
王灵娇狠狠的一眼投向他们两个,虞夫人冷冷地道:
虞紫鸢所以你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个风筝?
王灵娇当然不是。我这次是代表温家和温公子,来惩治两个人的。
王灵娇【指向魏无羡】这个小子,在暮溪山上,趁温公子与屠戮玄武奋勇相斗的时候出言不逊,多次捣乱,害得温公子心力交瘁,险些失手,连自己的佩剑都损失了!
王灵娇【又指向江辞】而这个贱女人,在夜猎时多次勾引温公子,让温公子分心。
听她颠倒黑白、信口胡编,江澄气得笑出声了。魏无羡则想起了今早出门的江枫眠,心道:
魏婴字无羡(他们是故意挑这个时候来的。或者根本就是故意把江叔叔引出去的!)
王灵娇还好!天佑温公子,纵是他失了佩剑,也还是有惊无险地拿下了屠戮玄武。可这个小子和那个女人,实在不能姑息!我今天来就奉温公子之命,请虞夫人严惩此二人,给云梦江氏其他人做个表率!
江澄字晚吟阿娘……
虞紫鸢住口!
看见虞夫人的反应,王灵娇很是满意,道:
王灵娇这个魏婴,没记错的话是云梦江氏的家仆吧?眼下江宗主不在,相信虞夫人掂得清分量。不然,若是云梦江氏要包庇他,可真让人怀疑……有些传言……是否属实了……嘻嘻。
江辞字梧悠(ctmd)
她坐在江枫眠平日坐的首座上,掩口而笑。虞夫人面色阴沉地把视线挪了过去,突然,魏无羡背上一痛,双膝不由自主一软。
虞夫人抽了他一鞭。
江澄字晚吟阿娘!
江辞字梧悠师父!
虞夫人已站起身来,紫电化为鞭形,在她冷玉般的双手间滋滋电光流转。她喝道:
虞紫鸢江澄你让开,不然你也跪下!
魏无羡勉强撑着地爬起来
魏婴字无羡江澄江辞你让开!你别管!
虞夫人又是一鞭子飞出,把他抽得躺回了地上,咬牙切齿道:
虞紫鸢……我早就说过,你这个……你这个不守规矩的东西!迟早要给江家带来大麻烦!
王灵娇笑意盈盈地看着。虞夫人抽完了之后,紫电倏地收回,魏无羡跪在地上,上身向前晃了晃,似乎要扑倒。
江澄江辞想上去扶,虞夫人厉声道:
虞紫鸢站开。不许扶他!
江澄被金珠银珠牢牢拽住,魏无羡还是扑到了地上,趴着不动了。
而江辞则安静的站到一旁,担忧的看着魏无羡
王灵娇完了?
虞紫鸢当然完了。
王灵娇就这样?
虞夫人双眉扬起
虞紫鸢什么叫‘就这样’?你以为紫电是什么品的灵器?他挨了这么一顿,下个月也好不了,有他受的!
王灵娇可那还是有好的了得时候啊!
江澄字晚吟你还想怎么样?!
江辞字梧悠王灵娇你别太过分!
王灵娇虞夫人,既然是惩罚,那么当然要让他终生都记住这个教训,终生都为此后悔,不敢再犯。如果只是挨一顿鞭子,他休养一段时间,又能活蹦乱跳,那还叫什么惩罚呢?这个年纪的小子,最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痛,根本没有作用的。
虞紫鸢你待如何?砍了他的双腿,叫他不能再活蹦乱跳吗?
王灵娇温公子宽厚,砍了双腿这种残暴之事做不来。只要斩下他一只右手,他便从此不再计较了。
王灵娇【转向江辞】至于这个女人嘛,你让她自己把自己的脸毁了,我们温公子就不计较了。
这个女人,根本是在借温晁撑腰,报复魏无羡当日在暮溪山地洞一掌击她之仇!
虞夫人斜眼扫了魏无羡一眼,选择无视有关江辞的一切语言,道
虞紫鸢斩了他一只右手么?
王灵娇不错。
虞紫鸢站起身来,绕着魏无羡,慢慢地走动起来,似乎正在考虑这个主意。魏无羡连头都抬不起来了,江澄挣开了金珠银珠,扑通一下跪到地上,道:
江澄字晚吟阿娘,阿娘,您别……事情根本不是像她说的那个样子的……
江辞字梧悠师父!
王灵娇江小公子,你是在说我杜异么?
江辞字梧悠杜异?杜异是什么?
江辞字梧悠是杜撰!明明就是个爬床的侍女,没读过书不识几个字,却偏要装有文采,用个生词,不懂装懂,念了白字!
王灵娇你!
王灵娇别忘了,还没跟你算帐呢!
王灵娇虞夫人,您想清楚,这件事我们岐山温氏是一定要追究的。砍了他这只手让我带回去,有个交代,云梦江氏就能好好的,不然,下次温公子过问起来就没这么简单了!
虞夫人的眼中闪过森寒的光芒,阴声道:
虞紫鸢金珠,银珠,去,把门关上。别让血叫人家看到了。
只要是虞夫人下令,金银双姝无不遵从,一齐脆生生地道了声“是!”,这便将厅堂大门牢牢关上了。
魏无羡听到关门之声,地上的光也消失了,心想:“一只手吗?算了。要是能换家里的安宁,一只手就一只手,大不了今后练左手剑。”
江澄抱住他母亲的腿,道:
江澄字晚吟阿娘!阿娘!你听我说,你千万不能砍他一只手!父亲如果知道了的话……
江辞字梧悠师父!不可
虞紫鸢别跟我提你父亲!他知道了又能怎样?杀了我不成?!
王灵娇欢欣道:“虞夫人,我就知道您一定能做出正确的选择!看来今后我们在监察寮也一定能很谈得来!”
虞夫人扯回被江澄抱着的那条腿和裙摆,转过身来,挑眉道:“监察寮?”
王灵娇是啊,监察寮。这就是我来云梦的第二件要事。我岐山温氏新出的监察令,在每一城都设一处监察寮。我现在宣布,今后,莲花坞就是温家在云梦的监察寮了。
难怪她方才在莲花坞里进进出出,俨然把这里当做她自己的府邸,原来是真的已经把莲花坞当成她在云梦的据点了!
而江辞已经想好如何处理梦到的事情了
江澄字晚吟什么监察寮?!这里是我家!!!
王灵娇虞夫人,您可要好好教教您的儿子。数百年来,百家都臣服于温家之下,在温家来使面前,怎么能说我家你家这种话?原本我还在犹豫,莲花坞这么老旧,还出了几个叛逆之徒,能不能担得起监察寮这一重责,但是看到你这么服从我的命令,我还是决定把这个殊荣……
话音未落,虞夫人甩手给了她一个响亮至极的耳光。
这一耳光无论是力度还是声音都惊天动地,王灵娇被扇得打了几个转才跌到地上,鼻血横流,美目圆瞪。
厅堂内的数名温家门生齐齐拔出剑,虞夫人扬手一挥,紫电飞出一圈炫目紫光,诸名门生个个原地瘫倒,金珠银珠飞速地将他们的佩剑尽数缴了。
虞夫人仪态优雅地走到王灵娇身边,居高临下俯视她,突然弯腰,伸手揪住王灵娇的头发,提起来又是一记暴怒的耳光:“贱婢敢尔!”
她早已忍耐多时,此刻面目狰狞,近在咫尺,王灵娇吓得肿着半张脸尖叫起来。虞夫人毫不客气地又是一记耳光,把她刺耳的尖叫打得戛然而止,喝道:
虞紫鸢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冲进我的家门里,当着我的面,要惩治我家里的人?什么东西,也敢这样撒野!
她说完便重重扔开了王灵娇的脑袋,像是嫌脏一般,抽出手帕擦了擦手,金珠银珠站在她身后,脸上是和她一样的轻蔑笑容。王灵娇双手发抖地捂着自己的脸,泪流满面地道:
王灵娇你……你敢做这种事……岐山温氏和颍川王氏都不会放过你的!
虞紫鸢闭嘴!你这贱婢,我眉山虞氏百年世家纵横仙道,从来没听过什么颍川王氏!这是哪个阴沟旮旯里钻出来的一个下贱家族?一家子都是你这种东西吗?在我面前提尊卑?我就教教你何为尊卑!我为尊,你为卑!
江辞字梧悠师父太帅了!
虞夫人对身后使了一个眼色,金珠银珠会意,分别抽出了一把长剑,在厅堂中走了一圈,下手又快又狠,顷刻便将几十名温家门生尽数刺死。
王灵娇眼看着就快轮到她了,垂死挣扎地威胁道:
王灵娇你……以为你能杀人灭口?你以为温公子不知道我今天到哪里来了?你以为他知道了后,会放过你们吗?!
江辞字梧悠说得好像他现在放过了一样!
王灵娇我是温公子身边的人,最亲近的人!你们要是敢动我一下,他会把你们……
虞紫鸢怎么样?砍手还是砍腿?还是烧仙府?还是派万人大阵将莲花坞夷为平地?设立监察寮?
江辞字梧悠(会被……灭门)
金珠提着长剑走近,王灵娇满眼恐惧,蹬着腿不断退缩,退着退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把眼一睁,突然从怀里摸出一只烟花筒,在手里摇了两下。
一道火光从筒中冲出,带着锐利至极的尖啸,冲破了木窗,在屋外的天空炸开。
王灵娇来人啊!救命啊!救我啊!
所有人这女人带的人不止这十几个,还有救兵?!
虞夫人一脚踩住她那只手腕,抽出佩剑。正在剑锋即将斩落之时,忽然当的一声被弹了开去。
魏无羡与江澄扭头一望,厅堂大门已轰然向两旁飞出,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破门而入。
周身黑衣,面容阴沉。正是温晁那名修为了得的贴身护卫,温逐流。
佩剑脱手,虞夫人将紫电横在胸前,道:“化丹手?”
温逐流冷然道:“紫蜘蛛?”
-
好啦!
接下来进入高燃状态
哈哈
我文笔好差
拜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