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网?”淮北真的听不懂了,啥情况?我是谁?我在那?我在干什么?
暗夜宛若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摇摇头,叹了口气。
宫寒澈给他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沈錦书甚至连眼神都没给。
淮北表示我真的很委屈,真心不懂啥情况。还有,淮北默默看向沈錦书眼神里满满的疑惑,你一个后来的,怎么感觉什么都知道。
淮北心道,世界都背离我了,为什么一个个都知道,搞得我好像非常傻。
如果说淮北是跟着宫寒澈走了一趟也不知道,那么卓尔格就表示,我还是默默的缩在角落里,好了。
“走吧,我们去看看那个叫张大牛的屠夫吧。”宫寒澈笑道。
“啊?关张大牛什……”淮北话还没说完,沈錦书打断道:“闭嘴。”
淮北心里的小人已经缩成一团,心里非常不明白,这又关张大牛什么事?不对,张大牛是谁?心里虽然狂吼,但面上他狂点头:“好的好的。”
…………
康府
淮北望着眼前的府宅,嘴角抽了抽:“不,不是去找张大牛吗?”问完,淮北才想起来,太傻了,真不该问的,该打该打。闭嘴闭嘴。
“啊!我没告诉过你吗?”宫寒澈眨眨眼道。
淮北眼神半飘,不想说话。
“哈哈,别自闭,我给忘了。”宫寒澈打哈道,:“咳咳,本人猜测张大牛与康府有关,这是从康子初的出现发现的。”
“啥?”淮北已经麻木了:“你不是才见到康子初吗?你是咋发现的?”
宫寒澈咂咂嘴:“呃,常识。”
“你说什么?”淮北眼睛瞪得忒大:“常识?”
宫寒澈淡定的点点头,其实心里属实发虚,淮北这样有点恐怖。
“首先,不论是从那点,在大晚上去小河边,而康子初又是一个人出现。孤男寡女,怎么想都不对。在有,那康子初鞋上有泥,我们去的时候我留意过,去小河边路上有一条岔道,那条岔道上有很多泥,非常脏,而我们走的那一条却很干净。没理由康子初会走那一条,还有那条路可是一个很吓人的传言,他不可能不知道。最后还有一个疑点,”宫寒澈转头看向暗夜道:“如果我没记错,当时那张大牛保护连翘时,语言未免有点偏激,小书书他们正常询问,为什么就硬是拦着?这样不会更让人怀疑吗?而且连翘不是左丞相嫡女的大丫鬟吗?”
宫寒澈说得头头是道,淮北边听边点头,最后对宫寒澈评价一句:“变态!”
“哈?”
淮北转头对沈錦书说:“你什么时候喜欢在外面干站着了?”
说完,又自顾自的去敲门。这一系列动作,沈錦书只是淡淡评价一句:“被虐疯了。”
淮北敲了门后,又问宫寒澈:“那康子初有问题,张大牛有问题。康子初现在被抓,张大牛又不在这儿,你来康府干什么?”
“你怎么确定张大牛不在这儿?”宫寒澈把玩着刚刚从沈錦书那儿顺来的白玉。
淮北看着有点眼熟,正要说什么。
这时大门被打开了,一小厮道:“谁啊?大晚上的,敲什么门啊?”
“查案的。”淮北道。
小厮一听,睡意全无:“查,查案?大,大人是不是搞错了?”
淮北不答只道:“请叫一下康老爷,我们有事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