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个小时15分钟后,飞机在R国平稳降落了,纪霄从口袋里拿出旅游证来到这里,第一步要去的地点就是大使馆,他要把这个天数不足的旅游签证换成可以长期呆在R国。
R国相对于纪霄是陌生的,从未踏出过国门外的世界,为了抗衡不公,为了自身实力,纪霄一脚踩进泥潭里。
在实现自我价值前,纪霄要做的就是从肮脏的泥里抬起头,去往R国的银行,开设了一份属于自己的R国账户。
“Vad kan jag hjälpa dig med?(用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Öppna ett konto åt mig, jag måste lämna in lite pengar.(帮我开个账户,我要存笔钱)”
“Ja, sir, ett ögonblick.(好的先生请稍等)”
纪霄一身运动装把身材很好的体现出来,寄宿学校那十几年,了解他的老师和朋友都知道他有晨跑的习惯。
自律铸就了纪霄严谨的性格,作为一个黄种人来到R国,又正大光明走进银行存了一笔钱,不确定会不会被人盯上。
这个国家不排外,不代表它就接受外来人种,纪霄今天从大使馆出来后就发现这一路有人跟着,这会儿从银行出来走到小巷子里,脚步声更密了。
“ Vänner där bak, planerar du inte att träffas?(后面的朋友,不打算见个面吗?)”
“It's easy to say that you just hand in your money and don't have to meet each other(好说,你把身上的钱留下就行,见面就不必了)。”
浑厚的嗓音出卖了他,这个英语又让他暴露出不是本地人的特点,如果不是流窜到R国就是遇到什么事导致这一窘迫。
“Here's the money. You take it(钱在这儿,你来拿)”从口袋里拿出钱包,因为背着身的原因,他看不到后面的动作。
但是划破风的声音还是非常快的从耳边略过,纪霄敏锐的侧身避开,耳朵边还是破了皮,纪霄这才看清了黑皮肤络腮胡的抢劫犯走投无路的样子。
喘着粗气看着纪霄一下一下避开匕首的动作,猜到可能遇到硬茬
“Who the hell are you(你到底是谁?)”
纪霄沉默着不予回复,纤细的手指轻轻从耳边一刮,伤口不大血没有露出来,手指上沾到的血放进嘴里一舔,腥铁味直达小脑。
“You've lost the lead(你已经失去了先机)”
纪霄的身手只有他的空手道老师藤木道人亲眼见过,要命的技巧和力道。
“general(将军)”长腿抬起来的一瞬间,运动鞋可能杀伤力没有那么足,从腰侧最薄弱的地方下手,第二踢是紧握匕首的手腕,最后一踢是耳朵,这是还给他刚刚的侵犯。
黑人大汉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一个瘦削的黄种人只靠几个动作就把他打趴在地。
“How is that possible?(怎么可能)”
耳鸣使他狼狈的趴在地上,额上的汗和脸上的恐惧一览无余,一只手刚刚已经被踢断了,还有一只此刻被纪霄踩在脚下。
死亡降临!
“Give me a break, please(饶我一命吧!求你了)”凄惨的样子让纪霄嘴角笑意渐浓。
“devil(恶魔)!!!”
惨叫最终还是引来了R国巡警,只是此刻纪霄已经出现另一条旅馆街,找到合心意的旅馆登记入住,拿着钥匙上楼找到自己的房间,放下自己的行李。
这个旅馆不供餐,三餐都要自行解决,放好行李下楼沿途看看,有什么美食是不错的,可以尝试一下。
仅隔了一条街,一条人命还以为R国会大张旗鼓的找嫌疑人,结果传闻就是一个黑户,这样的人在R国算死不足惜,不知道身上背了几条血债。
纪霄为警局除了一大害,活动一下手腕,耳朵上涂了一点自己行李箱带来的药膏“舒服”伸了伸懒腰,走进一家奶酪火锅(Cheese Fondue)。
“好罪恶,这一口下去得胖死。”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只不过没想到遇到故乡人。
“你是Z国人?”纪霄点头,诧异自来熟招呼,礼貌回应。
“来旅游还是工作?”火锅没上来前,他已经拉开纪霄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你呢?”纪霄一手撑起下巴,一手玩起桌子上的刀叉,歪着头眯着眼看向来人。
来人粗线头不知危险为何物,摆摆手:“不值一提,我说我来疗情商的你相信吗?两周前,我被我恋爱了三年的女朋友给绿了。”
上一秒还笑着的表情此刻丧的就要哭出来。
“你还没说你的故事?”还是想知道,伸手扫去眼角的眼泪,再次看向纪霄,此刻服务员端上来奶酪火锅。
“先吃吧!边吃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