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仇怨,只是出于义愤罢了。”
“义愤?”
荼姚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是很满意遂道:“我且问你,蛇仙彦佑可是你的同党?”
“他素来轻浮无状,寿宴上他掳走锦觅仙子坏我大事,我怎屑与他为伍。”虽则月瑶仙子曾说过彦佑是个不记恩情的,然则共事多年,鼠仙并不打算真的将彦佑供出。
“大事?你这小小鼠仙你能有什么大事可图谋?到底是谁命你谋害火神?又是谁指使你打乱本座的寿宴?是水神?还是……夜神。”
“父帝,母神此言先入为主,未免有失偏颇了些。”润玉在场自然不会让这等谋害天家子嗣的罪名落在自己头上。且不论自己没有做过这事,便是瑶瑶,也断不会帮他做伤害兄弟之事。
“天后,你这话说的倒是好笑了,润玉若是想要谋害你火神,便不会傻傻的被灵火珠所伤。”月瑶在润玉说完之后便直接将矛头对准了荼姚,也是厉害了,这荼姚无时无刻都想给润玉设圈套。
“父帝,母神关心则乱,一时激愤,还望父帝见谅。”旭凤一见如此,也当仁不让地开口说道,然则他说的却是并没有为润玉辩解,反而是为他母神的言论找了借口。
太微看了眼面容有些不愉的润玉,又看了眼为润玉出头的月瑶,最后他方才开口斥责地开口:“天后,注意你的言辞。”
“天后莫要诱使小仙攀咬他人,铲除异己,此事全系小仙一人所为。”
鼠仙虽然被抓,但却并不畏惧,说活言辞之间条理分明,也并没有因为被抓而恼羞成怒,语气平静地开口说出话来。
“好一个敢作敢当的鼠仙,那我且看看你担得起担不起了,呈上来!”
随着荼姚话音一落,有侍女呈上来一份东西,站在一旁的月瑶面色如常,心知这事早晚会来,也正好她可以用来试探。
“这就是鼠仙与众仙来往的书信,陛下且看看,也好叫你知晓鼠仙平常与谁走得最近。”
“邀君半月后于洞庭湖对弈,水神。”太微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书信。说是书信,实则这只是一张小纸条。
“下一局棋而已,为何千里迢迢跑到人间,这里面肯定有阴谋。”荼姚看着太微,笑得一脸自信,做为枕边人她最清楚天帝心中忌惮什么,自然三句话不离得想把水神拖下水。如此她的旭儿便也能同那贱人的女儿断个干净。
“传水神!”太微听了荼姚的话,心中不由地越发对水神忌惮了起来。
“是。”随着太微的命令,有仙侍领命前去请来水神。
“水神与你有何阴谋?洞庭湖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润玉微微皱眉,瑶瑶刚从洞庭湖回来,如今这场景,怕是冲着他来的了。
“我与水神乃多年棋友,只不过相约湖上泛舟对弈,消磨时光罢了。却不想竟是由此让你拿来污蔑。”
“在你府中搜出了璇玑回文锦,你又做何解释?”荼姚又问道,说鼠仙没有同党她是万万个不信的。若是没有同党如何能够做下如此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