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英的丈夫周大河是个传统型老实人,在这边俗称耙耳朵,不过见妻子这样,也是非常心疼,带着哭腔的拉着我们问个不停“我婆娘咋回事嘛?这是咋过嘞嘛?你们在那点找到她嘞?我求求你们告诉我嘛”
我在其中最没有发言权,吴老其次,不过张港生还没回答,外边的村民就开口了“这怕是撞坏脑壳咯,还不快送去卫生所”
“乱谈!你看刘英嘞眼睛,分明是中毒咯!”
“你们不懂,我觉得她这个是中邪球喽!”
你一言我一句,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周大同突然起身一把摔关了门“吵个球!都滚回克睡觉!”
“哎呀,都是一个村嘞,他们也是好心,不要激动”现在屋里除了我们三个和周大河夫妻外,就剩周大同父子了。说话的正是周大同的父亲
“叔,你不要怪大同嘛”周大河抹着眼泪抽泣道
见此,张港生略有嫌弃的开口了“好歹是个大男人,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哭?搞得跟谁欺负你一样”
这一说,周大河哭的更厉害了,直接抱着自个儿的老婆哭天喊地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办丧事呢
周父抖了抖烟杆,咳道“这位老弟,我家这个侄媳妇到底是咋过回事嘛?你们有看见是什么情况没有?”
“说了你们不要害怕”张港生扫视了三人一眼,说道“她和我们一起赶路,途中钻树林上厕所,鬼上身了”
周大河一听连忙弹开一米远,另外两个也是一脸惊讶和畏惧,周父拍着周大同急促道“快点克借邱家摩托去镇上请师父来看!”
“别了吧”张港生笑呵呵的站了起来,道“那段路不太平,别去一个搭上一个的”
“那咋过办咯”周父摊着双手,无奈的问道
张港生笑道“我能把她带回来,自然有办法救她。你老人家就先回去睡觉,留他们两个年轻人照看就可以了”
周父本不同意,不是不信张港生,毕竟事实摆在那儿,的确是我们带刘英回来的。而是作为周家的长辈,觉得有义务留下帮忙,最后也是在周家兄弟的劝说下,才不情愿的离去
在周父走后,眯了一觉的吴老才悠悠转醒,他笑眯眯的说道“恶鬼自有恶人磨哟,你家有床没?老头子困得要命,想睡觉了”
“有,我带你克”因为张港生可以救刘英,所以周大河可不敢怠慢吴老,又是热水伺候,又是送去睡觉的
毫无困意的我没有睡觉的打算,而是留下来给张港生打个下手,也实在好奇他有啥办法救刘英
张港生让周大同找了截桃木枝塞在刘英嘴里,而后又燃起一张符纸扔入玻璃杯,三指捏住罩在了刘英的百会穴上“你们一起按住她的四肢,别让她挣脱喽”
我嫌弃的看了眼刘英的脚,那滋味实在不好受,所以先一步的跑去按住她的双手
只见张港生一记手印打在刘英脑门上,仿佛整个木板都抖动了一下。刘英百会穴上的银针也同时被挤出,落在杯子里发出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