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伝都有一种错觉,苏娴回来找她了,苏娴来朝她索命了。
呆愣的沈筵终于动了动脚步。
朝两人这边大步走来。
隐隐约约可见白希鸾落了泪,她双目通红,但偏偏死咬下唇,不肯发出声音来,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对啊,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因为那张脸,就要接受撕打。
和当初的自己一样,每日只能偷偷的抹眼泪,在别人面前又不肯哭出生来。
白希鸾硬生生忍着冲动不还手,感到脸被指甲抓出个血痕,她痛的流出泪。
此时不忘在骂一遍小五,虽然知道小五这么做的道理,反正是自己的契约神,骂两句就骂俩句吧,挺痛快的。
听到白希鸾所想的小五,疯狂抽搐嘴角,只想拔刀砍了她,但又想到许诺的功德,硬生生忍住了此举动。
原本的保镖每每看到西伝发疯,都会整齐划一的远离,因为沈巍好面子,不肯让众人看见西伝发疯。
还另外将别墅的三楼给她,但知实情的人都知道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关押。
别墅还设了隔音,但唯独一楼没有。
因为一楼是最容易得知第一消息的地方,在一楼可以迅速逃跑,也可以第一时间做出准备。
当然这是白希鸾的想法,至于沈巍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终于,在两个成年男性的帮助下,白希鸾脱离了苦海。
沈巍拉着她上了楼,西伝收了些力气。
“你居然帮着那个贱人!”
沈巍很少搭理西伝,在西伝看来,这女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终究,西伝不敢闹太绝,怕被扫地出门。
空留着沈筵和白希鸾两人。
白希鸾呆呆的望着楼梯口,其实是在和小五对话。
“你还怪我?我是为了谁?瞧你那副傻模样,什么事不得是我操心?”
“行了行了,乔大爷,吵的我脑仁疼,小声些吧,您不也没少吐槽我吗?扯平了。”
沈筵看着白希鸾,依旧一滴滴的落泪,盯着楼梯口,似是无尽的委屈无处诉说。
他看到了白希鸾脸上的抓痕,还有通红的眼,似只兔子,傻傻的。
他下意识想帮白希鸾擦眼泪,手刚抬起,还未碰到白希鸾,就被白希鸾打开。
就见她满脸戒备的看着他。
白希鸾只是和小五聊的热火朝天,沈筵想打断,吓了她一跳,挥手打了他一下。
不轻不重,被白希鸾这么一打,讪讪收回了手,也是自己母亲打她,能不对这个儿子戒备吗?
“告诉你个秘密吧。”
似乎是这样,能拉紧两人之间的距离。
白希鸾疑惑望向他。
不等白希鸾说什么,沈筵开口道。
“我还有个弟弟的,叫沈宴,他比我还要像苏娴,甚至是比你还像。
那时他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正好张开了,但未免有些女气。
西伝很早就有心魔的,只是对我们兄弟俩说。”
有着八卦听,白希鸾也没说什么,安安静静的听着。
“一天,我回家,发现沈宴死了,他是被西伝捅死的,就在我面前,还在他的尸体上一连捅了好几刀。”
“从此之后,我再也没叫过她母亲,因为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