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仙儿是个乌鸦嘴,说什么灵什么,偏偏好的不灵坏的灵。
也在刻连能生存。
但她天性好色,这次勾搭上了贾命题,贾命题倒也上了钩。
刻连的人也倒是甚是矛盾,杀伐无数,却信这一套,也许是想做些什么来抹去自己犯过的罪证吧,但犯了就是犯了,再怎么作都没用。
临告别了付仙儿,她又是一个熊抱,看着贾命题微怒的目光,白希鸾松开了付仙儿。
不错,有多了些筹码,这次没白来。
有了付仙儿在,贾命题怎么着都是惜命的,劝他走很容易但他或许对自己有些敌意,也是他是自己武器的一部分,作为这一部分,还是能感应到的。
白希鸾也知道总有一天贾命题会消失,与惊鸿融为一体。
但是希望那天晚些吧,付仙儿这么高兴。
白希鸾去粮仓取了自己的食物。
孙伯是认识白希鸾的,上次她来赛车的,就是孙伯接了屋子借她换衣服。
粮仓设在这里,也是挺独特的。
晚上正是难看管的,而有了这么几个纨绔子,赛车就那几辆,不多但够玩,也正好帮着看管粮仓。
沈巍的小算盘打的挺好,但对白希鸾没用。
几个被利用的纨绔倒也甘之如饴,好歹有个消遣的事儿干。
自然的沈巍宠的那几个儿子倒不必有这样的烦恼。
道路旁的地下埋着灯,刻连也不缺电,正好一举两得,给这些纨绔,笼络人心,也能护着粮仓。
沈巍的确是个精明的人。
却偏偏是个痴情种,痴情谁不好痴情个已婚妇女。
也是,男人心性,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沈巍倒也是真恶心,真品玩不到,却玩赝品,甚至有对白希鸾下手的意味。
趁着孙伯去取粮食,白希鸾照旧拿个瓷瓶。
这只蛊虫倒是很不听话,依旧缩在角落里不肯出来。
白希鸾无奈画了个符,口中默念法决。
一个画面映在墙壁上。
微淡的灯火中,一个少年的疲态尽显,甚至还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白希鸾忽悠,怎么着?还有时差?
明明自己这里是白天,反倒是雨千恒那边高高挂着月亮。
少年声音清冽,眼波泛出潋滟的光,有些委屈和惊喜的看着白希鸾。
似是不敢置信般,半晌才嗫嚅出两个字,“师父。”
“嗯。”白希鸾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雨千恒道:“师父怎么找我?”语气里尽显委屈。
活像一个小孩,也对雨千恒不过十七岁,的确是个小孩。
雨千恒若是听了他师父这话,肯定气的炸毛,明明白希鸾活了这么久,却偏偏还有这那份顽皮娇憨。
听见这话,白希鸾说到底也是有些心虚的,自己找他也不过是因为有事相求,她摸了摸鼻子,眼睛鼓溜溜的转。
“千恒呀,帮师父个忙吧,你盯着些,让王二蛊听话。”
听见王二蛊这名字,雨千恒顿时气笑了,“怎么师父不讨伐我拐走你的蛊王了?”
白希鸾也很无奈,到了雨千恒的那个世界,自己的东西丢了不少,好巧不巧的蛊王掉在了雨千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