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台又陆续去了解梦居,浣花草堂,临境书......
结果连白居易的魂影儿都没看到。
迟画兰台唉这乐天...
迟画兰台一大清早的怎就不知踪影了?
兰台在一座小亭上歇了下来。
这时,白居易从天一阁缓缓走了出来,走到落水亭轩时驻足看了会游鱼戏水。
迟画兰台唉...
迟画兰台做兰台可真是累...
兰台看着四下无魂,于是便抛了兰台(淑女)端庄娴雅的架子,横躺在木椅上。
刘禹锡噗...端庄娴雅...
刘禹锡这话说得,什么架子抛不抛的,兰台本来就没有啊。
贺知章梦得你又找不自在。
迟画兰台干脆,推给子美来当算了!
迟画兰台唉不行...我若不担任兰台这个职位,那又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待在墨痕斋呢...
迟画兰台又有什么理由,和太白待在一块儿呢?
迟画兰台虽说,不是真的太白...
兰台躺的小亭木椅与白居易赏鱼的地方只隔了一座水亭,可偏偏兰台身量娇小,又一横躺,不到面前压根看不到人影儿。
于是白居易赏完游鱼后便悠悠朝凤栖阁去了。
迟画兰台先刀预言家!
凤栖阁内。
白居易微之,我回来了。
元稹乐天,来坐。
元稹见白居易进来了,倒了杯刚沏的新茶递给他。
白居易嗯...
白居易笑了笑,接过茶坐下,小抿了一口。
白居易好茶。
元稹茶自然是好茶的,只是温和平淡了些。
白居易哦?
元稹想来我与乐天也许久未二人对酌了...
白居易哈哈哈,确是。
元稹前阵子太白前辈赠我一坛剑南烧春,我总舍不得喝。
元稹我看不如就今日与乐天同饮,不知乐天,可赏脸啊?
白居易微之邀我,岂有不赴之理?
白居易欣然接受,又转念想了想。
白居易只是...
元稹怎么?
白居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怕兰台会有斋中事宜要召你我...
元稹这有何难,兰台若召,再去便是了。
白居易也好。
迟画兰台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人,反正...你是真狗啊元稹!
两人来到僻静的竹林,寻了一处小亭,摆上美酒瓷盏,两碟精致小菜,对着美竹与良景,你一杯我一盏喝了起来。
元稹来,乐天,满上。
剑南烧春乃系烈酒,十来杯下肚,白居易已经有些飘飘然了,元稹却还一个劲地给他倒酒。
白居易微之...
白居易我实在...不能再喝了...
白居易看着眼前的元稹和他身后的竹枝,感觉人影和树影都在晃悠。
元稹这才几杯?如何尽兴?
元稹笑着将酒盏伸到白居易嘴边,愣是又给他灌了几盏。
白居易微之,你这...
白居易昏昏沉沉地趴在了小桌上,嘴里还咕咕嘀嘀念叨着什么。
白居易美人醉...
元稹嗯?
元稹刚俯身去听他说什么,他却头一歪没了声响。
元稹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