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去上朝了。”
他轻轻摸着她的小脑袋,帮她把刚才因为动作太激烈而散落的刘海又别过耳后,然后转身下床。
可刚站起来又坐下来,然后又重新坐下,好像思灼了一会儿又重新躺回被子里,再次把她揽进怀里。
“你不去上早朝了吗?”
她眼眶微红得问。
“不了,我昨日与你成婚,今天拿这套说辞告假一日也算是人之常情。”
“今日我陪陪你。”
他的手还在王意意的腿间游走,指肚上因为常年抚琴而留下的琴茧更添一份敏感。
“王俊凯你会弹古琴吗?”
“你想听吗?”
“我就问问。”
“那…会。”
他笑弯了眼睛,然后又迷乱地吻上她的唇。
她一直就好像一只被吓到了的小兔子一样,一动不敢动,直到身子软得不行才把手臂环到他脖子上。
然后他又身子往下一倾,吻上了她的锁骨,再一点点往下,每一下都温柔至极,好像王意意就是一支洁白骄矜的栀花,只能这般细心爱护。
他的唇舌在她身下最柔软的地方留恋着,她咬住自己纤细手指微微弯曲而突出的指关节,脸上泛起红晕来,眼神渐渐迷离可又不肯出一点的声音。
“怎么,丞相府的家训上还写了女子新婚之夜在床上还不能有声音吗?”
王俊凯比她年长七岁,小时候还是普通贵家世子的时候便在丞相府的私塾之中读过几年书,一日不慎闯入她家后院,本应是想来寻处静谧之地避开小厮来静静心。
却看见了尚才六岁不过的王意意和身边的几个婢女放风筝,几个婢女都拦着她,说这些危险,偏偏是她不听劝,一个劲地埋怨掌事姑姑就是无趣,天天在院内背诗诵文枯燥至极。
而在树荫下站着的尚才十三岁的王俊凯将这一切收进眼底,小姑娘才那般小便有主见,跟那群同龄的小姐公主拿侍女撒气的娇纵蛮横不同。
王意意天性本是爱玩且从不忍心批评身边下人的。
可能是就没有这个所谓的贵女“享福”的命吧。
以前的教引姑姑便也这么说她,说她虽然生在丞相府,是丞相独女,贵不可言,却毫不娇纵,见教引姑姑第一面甚至都让她坐下一起吃早饭。
这边让当了二十多年教引姑姑的她差点被吓到,以往的小姐见了她便是先要埋怨家中长辈多来闲事,然后再故意与她找茬。
至于王意意,也就是贪玩不听话了些,可也从未连累责怪过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