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湖坐在阳台上看着红色的晚霞一点点消失,她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也像晚霞那样随着时间流逝。这个空间,没有白秋林的陪伴,也没有冥时灵的唠叨,逐渐变得无趣起来。
冰霜瑞恩推开别墅的大门,月千湖也感应到了,开门时这对目光直接撞上,月千湖很不好意思的搅了搅手:“你怎么来了?”“我只是来看看而已,最近过的还好吗?”月千湖轻微的点头:空荡荡的别墅里面只有她一个也过于无聊了。
冰霜瑞恩拍了拍她的肩:“没事,我陪着你,放心啊~”月千湖抚摸了一下靠在二楼的钢琴和隔钢琴十米靠在墙边的八音盒,不知道为什么,puppet不肯来这里,算不算旧事重提呢?
月千湖那蓝色瞳孔凝望着后花园种的彼岸花,它们在最后的一丝晚霞之下发出了不明显的红光,然后沉睡在冰凉的河水里。深蓝色的瞳孔倒映着,空间的混浊。
她又看了看面前这个男孩,什么也没看出来,只能看见被封印的痕迹,冰霜瑞恩笑了笑,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说:“寒夜?她就是我,我就是她,只是因为有封印而已~”月千湖看着:“冥时灵应该有办法,换身体那些可以吗?”“不能,我家人都给我试过了,没用”
月千湖脱离了他的手,看着他:“你喜欢我?”“嗯哼~从那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月千湖突然想起了白秋林说的话,她并不明白为什么白秋林一直阻拦她。
处在上帝视角的白秋林特别着急,她宠了这么久的女孩子不能被他害惨!冥时灵拍了拍她的肩:“冷静!我估计这小家伙对他无心的,放心吧~”
月千湖铺好了自己的床,她起身铺冰霜的床时,冰霜拦住了她:“一张床就可以了~”
关灯后,月千湖一直望着窗外的星光,直到天空被乌云遮住,下雨了才把目光收了回来,雨下的很平常。他们也偷尝到了禁果。
白秋林拦不住他们,任凭他们在自己眼皮底下干这种事,手都已经碰上决定命运的傀儡线了,冥时灵又拍了拍她的肩膀:“自己种的苦果,很难咽下去,懂了吗?”“问题不在这!问题是阿月相信了他!”“我们经历过的,不好意思插手的事不会提醒!毕竟某些事,她该负责了……”“她还小!不能这样!”
白秋林和冥时灵的吵架声立马影响到神奈川和迟年的休息时间,神奈川只是微微摇头:“难道就这事,让你们俩吵成这样?”冥时灵看着,一句话也不想说。
迟年凶狠的看着白秋林:“你能不能换位思考一下啊,动点脑子行不行,月千湖没经历过让她经历就行了,委实谈不上提醒!”白秋林点头,她其实不该提醒月千湖,这种痛苦,只能自己承受。
月千湖打着伞,走向了彼岸花上的桥,她在雨幕中看见了两个人的影子。别墅是关闭的,没人来这个恐怖的地方,只有她打着伞在阳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