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天晴的越发吓人了,待在陈长生这里也有月余了,聂怀桑望着成堆的书籍,看着每天到处游荡,但是还是会回来的温荀祎,心里头不是滋味,五感具丧,什么都感知不到,到处游荡的游魂十分危险,可是陈长生却直言没人敢伤害她,聂怀桑真的很想找到解救她的办法,陈长生的妻子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陈长生也是越来越喜怒无常,聂怀桑虽然害怕,可也只能梗着脖子在这里帮忙。
聂怀桑也问过他为何选择自己,陈长生只是默默地看着聂怀桑,盯得聂怀桑心理直发毛,最后陈长生才默默开口。
玄谷子陈长生你的长处是这些世家子弟都无法比拟的。
聂怀桑我······我?
聂怀桑看着自己身无长物,修为低下,更是胸无大志,真是不明白他怎么看上自己的。
玄谷子陈长生 呵!你不知道就算了,你的心性是所有人都没有的,太过执着······即便是我,都无法拜托,你倒是看得开。
聂怀桑您是说我心大么
玄谷子陈长生你如此理解也可
其实陈长生看中的那里是什么心大,而是他心思缜密,纵观全局不急不缓,看似面上无能,实则他只是最懂得怎样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比如怎让让自己活得舒坦,他的心境也是难得,世人都只知迎难而上,却不懂得放过自己,执念便是这么来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只是自己到现在都放不下,钻了牛角尖,造成如今的局面。
玄谷子陈长生母后,我是否真的错了。
陈长生喃喃自语,聂怀桑却心中惊疑,这陈长生希望可以救下两个人,可明显他夫人已经放弃生存,以自己的灵魂之力温养温荀祎的魂魄,终究是母亲,最爱的还是孩子。
外面又下雨了,只是此次不同的是,陈长生居然让聂怀桑下山,为什么呢?捏着手里的羊皮纸,聂怀桑一个头两个大。
玄谷子陈长生求你,找到这个愿意献舍的人,救救我女儿。
聂怀桑你真的不纠结你夫人了?
玄谷子陈长生这已经是我最好的结局了,就如你说的,人各有命。
回想起这一切聂怀桑苦着脸
聂怀桑 我上哪里去找献舍的呀,怎么就缺少这一魂一魄呀,哎呦,现在自己还得带着这个天灵地宝锻造的肉身满世界跑,我容易么我。
聂怀桑怎下这么大雨,那是谁?
这雨实在太大,好似面前挂着一面珠帘,实在是阻挡视线,但是仔细瞧着只觉得这身衣裳眼熟。
聂怀桑这不是蓝忘机吗!他在和谁对峙?怎的这样难过?
只不过片刻,蓝忘机对峙的人,带着三三两两的老弱病残向那漆黑的夜里走去,在没有回头,蓝忘机任凭自己被雨水拍打,第一次他感觉到了无力,感觉到了压抑。
聂怀桑含光君·····那个人是魏兄吗?这是发生了什么?
蓝忘机没有回话,只是一个人黯然神伤,看着聂怀桑身上的人震惊不已。
蓝湛蓝忘机阿彧?
聂怀桑呵呵,此事说来话长,还得借蓝氏宝地一用。
聂怀桑也不顾着尴尬,如今能存放温荀祎这具新肉身的只有蓝氏一个地方,没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