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就适当的讲两句。”楚闲看见修，突然放松下来，拉着修也就地坐下，清了清嗓子。
“我……不是人。”
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饶是修也差点崩了表情。棠挑了挑眉，带着笑意打趣：“嗯，你不是个人，那你是个什么东西？”
楚闲尴尬的挠挠头，重新组织语言。
“我也不知道我是个什么东西，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说的都是字面的意思。”
我来自于黑暗。
楚闲突然低沉下来的声音让修和棠对视一眼，开始正襟危坐，此刻他们也意识到，楚闲背后有着巨大的秘密。
我第一次醒来是在凤鸣寺。
“什么？”修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他看到楚闲点了点头，倒吸了口冷气。
棠一头雾水，一脸问号的问怎么了。修不确定的解释道：“凤鸣寺是银时空的，我第一次违背时空规则在异世空使用异能就是在凤鸣寺。”说完修重新看向楚闲，有些犹豫的问：“你不会从那个时候起，就见过我了？”
楚闲点了点头，肯定了修的猜测。
嘶……修有点不确定自己到底掉进了怎样的圈套，刚想继续问就被棠打断了。
“嚯，你还违背过时空秩序？那你为啥现在还是铁时空的统领？没被罚？不应该啊……”
这要怎么解释，修张开的嘴闭上，沉默了两秒才说：“因为还没等到被逮捕就出事了，然后……”
棠了然的点点头，视线终于又放到了楚闲身上：“您继续。”
楚闲翻了个白眼，再次开口：“我第一次苏醒就看到了修，那时候他在和一些人交手，我原本应该被催动着出现然后和修交战，但我有了自我意识，我并不想这样做，所以我躲了起来。”
“我有记忆，但那些记忆是直接植入在我脑海里的，我的一切都来自那段记忆，我对这世界的一切认知都来自那段记忆。”
“我叫楚闲，我和我所见的第一个人有着旧世溯源。我的记忆告诉我，我要跟着他，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但我的意识不稳定，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昏睡再莫名其妙的醒过来，修出现在哪里，我就会出现在哪里，而且……每一次见他，我都会多出一段记忆。”
“比如说现在，我多出了一段，我叫程禹的记忆。”
楚闲说的每一个字，修都认识，但为啥连在一起他就听不懂了呢？修的视线和同样一脸懵逼的棠对视，两个人眼中都是求知的渴望。
“我只认识修，所以每一次醒来我都会下意识的去找他，但是记忆并没有告诉我找到他以后要干什么，所以就只能跟着，心情好了就帮帮他。”
“但……”楚闲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声音，楚闲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伸手去摸自己的嗓子，怎么尝试都说不出来。
修和棠脸色也跟着变了，修伸手去扶楚闲，却被楚闲一把推开。
楚闲深吸了一口气，面色苍白，再次尝试开口：“我……我……我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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