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沙卡拉卡,蹦沙卡拉卡,,,”早起洗漱好的笪星河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正翻看着书包检查是否有忘记带的东西。
咚咚——
随着敲门声的响起,少年清脆的声音随之响起,
“姐?走了不?”
“来啦来啦!”星河将书包拉链快速拉起,随手便把书包跨在了右肩向着房门走去。
咔嚓——
“姐,早!”说着笪愿恒便上前把自家老姐的书包解了下来提在手里。星河对此也很是配合。
“愿愿早!走吧。”
“嗯!”俩姐弟一前一后出了家门。关门时笪愿恒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推开门走向了厨房,不时便走了出来。锁上门向着站在楼下等自己的星河奔去。
…
…
校门口,笪星河接过愿恒递过来的书包,手痒地揪了揪自家老弟的呆毛,
“愿恒你就在这等着老师来接你吧,姐先走了,白白。”
“好的姐,你和故渊姐她们先进去吧。”对于自家老姐闲不住的爪子笪愿恒早就习惯了,对着星河挥了挥手便走进了保安室。
这也终于让从公交车站就开始当透明人的尤故渊和施旧林有了存在感。三人走的离保安室远了,施旧林便开始自个儿悲春伤秋的卖力表演。
“大大呀,人家都是见色忘友啥的,你倒好,见弟忘友啊,还一忘就是一早上,啧,不得了不得了。”
“嗯,谢谢夸奖,我以后争取双管齐下。”这回答很笪星河。
“噗——小星儿啊,慎言慎言,凡事总有一二三啊!”对于星河的回答尤故渊也是有些猝不及防,抬手搭着星河的肩膀,颇有意味地说道。
“嗯哼!我就要它三二一倒放更精彩。”说着笪星河提快了脚步,远离了这“尘世纷扰”。
…
…
迎接笪愿恒的是三班的老班郑晚——一个看起来很是温吞的女士。虽遗憾没有和自家老姐一个班,不过也就隔了一堵墙,经常窜班也不是不可以。少年收敛了自己的性格,中规中矩地做了个自我介绍便开始了自己全新的校园生活。可惜啊少年一下课就暴露了,抢先在这个新加入的大集体反应过来时便冲出了后门,来到了四班的前面。对着那个一眼就看见的脑瓜子叫道:
“姐!”全然不顾自己引起的数人回头。
“嗯?叫我做甚?”才趴下的星河一脸懵逼地抬起了头。
“姐你出来一下呗,有好东西给你。”说着笪愿恒还拍了拍自己的校服包包,还别说,望着分量确实不小。
星河颓废式地站了起来,朝着自家老弟走来。
“三班?”
“对啊,就在姐旁边,一墙之隔!”少年眉毛一挑,很是得意。随后便开始掏衣服包包,啥也不管,一股脑全塞给了星河。
“你干哈去了?哪来这么多?抢劫也不叫上我。”手忙脚乱将东西借过的星河调笑道。
“抢的自家的,败家懂吧!这些东西呢姐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我知道你除了李子园其他都无所谓,所以分发啥的就交给你了。你家弟弟我还有事,先走了哈,下次再来找你。”这速度那真的是有的一说,转眼人就没了。
望着怀里的东西,笪星河陷入了沉思。
目睹全程的南清梦不知道咋的了,突然就想到了乐正微和乜微凉。唉,可怜他个独生子女。
…
…
“这民主专政啊缺一不可,就像我和我家女儿,我就天天专政她,但是我也给了她适当的民主。她也不敢反抗,为什么呢,因为我会揍她。”政治课的乐趣便在于“款”。座位上的同学们听此纷纷说道:
“过分啊过分啊。”
“唉!不过分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因为这个家我说了算啊。就好像哪一天我想民主了,那我就和我女儿民主相处,我画个大饼,让她放松警惕,然后我就突然专政了。你们猜我女儿能怎么样?”说完,政治老师一脸深意地看着学生们。
“老师善变啊,,,反抗反抗,,,讲道理讲道理,,,”同学们的回答很是不着调,却也活跃了课堂氛围。
“不不不,我女儿她不敢反抗,为什么?因为我抓着她的命脉啊,我管着她的零用钱啊。经济上制裁她啊,至于讲道理,她讲不过我的嘛,哈哈哈。”
“思想上说服她,,,”前排的同学接了一句,全班哄然大笑。
班上的氛围同样影响着星河,嘴角弯弯,一节政治课何其之快。
…
中午时间,干饭时间。
星河三姐妹加上笪愿恒一起踏上了干饭的征途。
俩人打饭,俩人加汤,分工明确。可惜差了个把位置的。
四人找到位置后刚坐下没多久便来了个拼桌的——南清梦。
“能否拼个桌一起吃个饭啊?”话虽如此说,但人已经身体力行地坐在了笪愿恒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