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祭酒吧的二楼走廊最末的房间里,沙发上男人握着酒杯慵懒的翘着二郎腿,衬衫的扣子解开,露出精致诱惑的锁骨。
沙发上的另一边还坐着一个穿着贴身西装长相俊美的男人抿了口酒后笑着说道。
郭震听说昨晚你和张总差点儿闹起来了,到底什么情况?
边伯贤他动了我不该动的人。
郭震人?什么人?阿贤你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呢。
边伯贤一个很有趣的小家伙。
想起昨晚更衣室里沈益柔娇羞气鼓鼓的样子,唇角不由得划过一丝浓浓的趣味邪恶。
虽未没有挑明,可郭震心里已经了然。虽然昨晚他不在,但事情大致已了解,也知道这一切其实是江肆搞的鬼。
他又岂会轻易放过江肆。
繁花部落,是A市最大的花店,沈益柔正站在一簇粉白色雏菊前精挑细心的选了八支,然后让服务员给包起来。
握着一束雏菊来到了市精神病医院,随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个电话。
沈益柔喂,文煊哥,我已经到医院楼下了。
电话那头是一个沉稳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
胡文煊好,你等我。
不一会儿功夫,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副金丝眼镜的英俊且温文尔雅男人从楼里走了出来,看着沈益柔,又看了眼她手中的雏菊,微笑道。
胡文煊伯母的病情已经好很多了,现在在花园里。
沈益柔嗯,文煊哥,我妈的病还得麻烦你多照顾了。
胡文煊怎么是麻烦呢,傻丫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走吧,去看看伯母。
胡文煊眉眼温柔的笑着看着眼前这个在心里他愿意呵护一辈子的女孩。
沈益柔嗯。
花园里,一个长相温婉,气质优雅的女人穿着蓝色病服坐在花坛前,面前几个护士姐姐正练习几个芭蕾舞蹈动作。
怪异僵硬的动作惹得女人拍手哈哈大笑。
身后不远处的沈益柔看着女人痴笑,呆呆的样子,眼底不知不觉蓄满了泪,心底升起了愧疚,深深的歉意,紧紧的握住了手里的雏菊。
一旁的胡文煊上前搂住了沈益柔颤抖瘦弱的肩膀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拂过那柔软带着清香的长发,轻轻地安慰道。
胡文煊小柔,别难过,伯母会彻底康复回归正常的。
他了解,了解这些年怀里女孩是怎么慢慢的,一步一步从痛苦回忆中走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