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了算时间问他,是不是刚从秦国回来,没有受到秦王重用,钱也花完了,回家的路上听邻居提醒才想起来今天是母亲的生日,你怕哥哥嫂子的取笑,更怕妻子的讥讽,现在近家则怯。见他一个劲的点头,我知道他真是那个纵横捭阖的苏秦,只是我来的时机不对,早了几年。那阵风还没来,他这头大象还没有被吹上天,大象还在獐头鼠目的四处推销自己呢!
知道他就是那个苏秦之后,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说他几年后身配六国相印?说他的家人那时的前倨后恭?还是说革命尚未成功,他却因色落马,被刺客……这时,我突然又看到了那只大鼠,询问苏秦后才知道,它是药鼠,以食草药为生。它本身也是药,最神奇的是,它的血能快速愈合伤口。我指着苏秦的脚说:“你的脚不是被磨破了吗?那你为什么不用它的血来试试?”苏秦笑着摇了摇头:“我出血疼,它出血就不疼吗?”看着这和我近在咫尺又相隔两千多年的笑,总觉着千年以来人心也在水土流失… 临别时,苏秦看着手中的纸巾,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当我把这包纸巾都递给他时,他拿着纸巾沉思良久,指着上面的“燕”字兴奋的大叫:“对对,就应该先从最弱的燕国开始!”停了一会他又举起这包纸巾:“你刚才不是说它叫指引吗?它真的能指引我寻找新的目标,让我走出眼前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