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江澄你什么意思,我等着瞧啥,我还没问你呢,你到冷泉那儿干嘛去了。”
这话问的前面跑的两人顿时心虚了起来。
“我们就是走着走着误闯进旁边的树林了。”
“是吗,云深不知处那么大,你们偏偏往我去的地儿误闯了,说说看,是不是偷看我了?”
“谁要看你,跟麻杆儿一样,要看家里不天天看。”江澄慌不择路的乱说一气,说完就后悔了,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怪气。
魏无羡跑到两人面前,眨巴着眼,轮番审视过去,夕夕脸上泛起的红晕瞒不过去了。
“我哪里是麻杆儿,哪儿哪儿都是肌肉,哦,果然是看到了对吧,你们也真是,看我洗澡直接进来不就好了,我大方的很。”
“去去,滚你的大方,谁看你洗澡了,你不过去疗伤,别把人家的圣地说的和大澡堂子似的。”
“公子,魏大哥,那温晁不会找回头吧。”夕夕始终对那枭鸟有些担忧,毕竟这枭鸟怎么烧死在自己魔镜内都不得而知,万一要是因为这事给蓝家与江家带来麻烦就完蛋了。
魏无羡正冲着江澄拉着眼皮子做鬼脸,趁江澄将要跳脚的时候他一本正经地开口:“江澄你别闹,夕夕正在提问呢。”
“你!算了算了。夕儿,魏无羡你们都仔细听好,那温家嚣张跋扈不是一天了,不要正面去惹他,枭鸟即便那温晁知道是死了,也不知道谁做的,他只会是像疯狗一样乱咬人,这都是他的问题,与夕儿你无关。
魏无羡,尤其是你,既然温晁不是个玩意,你就别上赶着激怒他,他本事再弱也是个修仙之人,他对付不了我们,就会想着法子招惹江家,你让阿姐,夕儿怎么办,斗得过他吗。”
“哦,其实我也没惹他就是,我以后注意好了,夕夕往后不要一个出门,左右由我和江澄护着你,一定没事。”魏无羡爽快地承认了错误,道理他都懂,但是一面对那欠揍的温晁,就是控制不住想怼他。
“啊...嚏…”温晁正怒火中烧,猛的打了个喷嚏,险些被草根绊倒。气得他唰地抽出宝剑对着草丛胡乱地砍着,身旁的温氏随从一声都不敢吭。
“你们说,这谁干的,好端端地放出去,怎么就成了具形骸,现在连个毛影子都没了,你们知道养一只枭鸟要花多少钱,比养你们这群废物都多!”
底下人心里挺不是滋味,但枭鸟的确是宗主特意交于二公子,是来办正事的,现在死得连毛都不剩,还不能在蓝家地盘上逞强。
“哼,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正好我有个天大的喜讯要告诉父亲,蓝家就给我等着瞧,弄死我一只鸟,我让你们拿命来抵!”
“二公子息怒,您瞧,这是什么。”随从中看起来颇为沉稳的一位拿出一颗五彩斑斓的珠子,因为过于小巧,温晁将珠子放到掌心对着阳光看,果然通体透明,不同角度看发出的光芒颜色也不同。
“这是什么,打哪儿来的。”
“就在枭鸟刚才消失的地儿捡的,哎呦,这珠儿太小了,我费老大眼力劲儿才扒拉出来的,公子,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