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穷在璇玑宫中安顿下来,每日陪着润玉上值布星,照顾魇兽。
“润玉,这几日怎么不见那凤娃?”子穷语气嘲弄地说。
“旭凤正在涅槃的紧要关头,怕是不能与你相见。”润玉摇了摇头,“旭凤也不知何处得罪你了,每次见你,你都要和他争锋相对。”
“呵,他倒是不曾对我做什么,只不过他那对父母我可是太瞧不起了。”子穷冷笑。
“子穷。”润玉有些无奈。
“我知道,我只会在你璇玑宫中说。”子穷摆了摆手,“你那父帝母神虚伪得很,我可不想得罪他们。”
“若非父帝,我怎么能遇见你?”润玉笑着说。
“我懒得同你说,别人待你一分好,你便想百倍还他。我怎么不见你对我这般好呢?”子穷不高兴地说。
“又是胡说。我的东西都是你的,怎么对你不好了?”润玉摸了摸子穷的头,“只是人生在世,很多事情都需要顾虑。我总要考虑……未来的事。”
润玉停顿了一会儿,像是在暗示什么。
“我去当值了,你要去吗?”润玉问。
“不去,我才不愿意替他们守天门,美得他们。”子穷不高兴地说。
“那你乖乖地待在宫里,别乱跑。”润玉也不勉强子穷。
“知道了,你快去吧。”子穷说。
润玉去上值,子穷却没有听润玉乖乖待在宫里。她回来,可不是没有事情做。
涅槃,怪就怪你时运不济。
子穷悄悄离开璇玑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