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彻又是赔偿又是拉客的,最近才有点起色,但总有一些人觉得他这个也场的老板年纪小,好欺负,都想来找点事。他又忙着找些打手镇场子,忙着处理关系,这个叫什么哥那个叫什么总。
他也只是一个少年,却自己撑起了一片天。容彻还是也场的调酒师,他调的酒已经有了些名声,每次他在也场客人能比平时多几倍,也场的情况越来越好了。
……
运动会过后距离期末考试的到来更近了,同学们也都找到了自己的状态进行复习,为了迎接考试。
在考试的前一天晚上,景昭朗给二人做了一大桌饭菜,预祝他们取得好成绩。
陆黎并不会过多地要求景初的学习,在他们看来只要尽力就好。景昭朗总告诉景初不要因为学习搞垮了身体,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景初连声说知道了知道了。转身去了容彻房间给他加油!
七中的考场分布并没有按照成绩来安排,而是全部打乱由电脑随机分配。
景初在文三考场考试,她提前把东西放入考场,就去洗手间了。
文三场在科技楼的3楼,科技楼是理科考场,扬帆楼是文科考场。七中的实力重在文科,所以文科班要比理科班多一些,因此每次考试都会多出来两个文科考场在科技楼。
文三场在走廊的最右侧,而卫生间却在最左侧,平时这栋楼并不常有人来,这就是一栋按照高考考场布置的,并没有用来上课,景初迈着小步走,她对即将到来的考试并不紧张。
卫生间的位置有些偏僻,早些到的同学有些在考场复习,有些在打闹,这个点并没有人来上厕所。
景初看了眼上墙上印的小裙子标志,转身进入。
洗完手,她从墙上抽了张纸,擦干水渍正要离开,突然被人扯着手腕拖进了楼梯的拐角。
景初的瞳孔紧缩,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正要尖叫,又被那人的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初儿,是我。”男人沉闷的声音,透过胸腔传来,“别怕。”
景初的心好像跳进了嗓子眼儿,喉咙发紧噎得生疼,她被人按进了怀里,嗅到了是清新的海盐味。
景初喘了几口气,平复心情,她认出了来人,视线也逐渐清晰起来。
容彻感到懊恼,他没想到会吓到小姑娘,容彻轻抚着景初后背:“别怕是我,初儿别怕。”
景初有些生气,她双手按在容彻的胸口上把他推开:“你……”才刚发出一个音节,容彻瞥了一眼楼梯口,猛地握住景初的肩膀,转了个方向。把她摁在墙上,却悄悄地把手垫在了小姑娘的腰后,怕她受伤。
容彻手撑在墙壁上,靠近景初,直到鼻尖触鼻尖才停下来。
“嘘,别说话。”容彻侧了侧头挡住了景初的大半个身子。景初像是揣了五百只兔子在胸膛里闹腾,她倏地截住了话头,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一抬头便对上了容彻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