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都快进来吧。”秦深招呼着两人往医务室里走。
“秋秋,你怎么样了啊?”景初跨到病床前,双手捧起顾秋影被绷带缠的严严实实的手看。
“别担心,我没事的。”顾秋影用自己没受伤的左手轻轻拍了拍景初的手腕,让她宽心。
其实她也没觉得疼到无法忍受,腿上的伤是挺疼的,但托叶医生的福,他手法熟练。还没等顾秋影反应过来就已经包扎好了,她而手上的伤口挺深的,一开始他也很紧张,但一直看秦深搬花盆也就没太注意有多疼。
秦深人未到声先到:“老头儿,你的花我摆在外面了。”
叶医生正在收拾用过的酒精棉球和其他用医疗器械,听到这话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道:“你叫我什么?我吧这年龄大了,耳朵不太好使,得麻烦你再说一遍了。”
秦深余光看到顾秋影也在注意这个方向,梗直了脖颈咬牙道:“我叫什么了?我叫你叶医生啊!”糟老头子坏的很!
叶医生又回到了他懒洋洋的样子:“哦。”
几人照顾着顾秋影的身体又休息了半个小时,才起身准备离开。
“叶医生再见!谢谢叶医生!”
“叶医生再见!”
“走了老头。”
容彻微微向叶医生点了点头。
叶医生笑眯眯的:“好好好,再见!”
“哎,等会儿!”叶医生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
“那个谁,小伙子啊,你等会再走,帮我把海棠花再搬回来呗,谢谢了啊。”叶医生笑的看不见了眼睛。
秦深被气笑了:“你这老头耍我呢!这才刚搬出去多久啊,太阳就晒够了?”
“够了够了,”叶医生连连摆手,“晒了那么久,明天就能长高了。”
“哎哟,说实话还是真是要谢谢你这小伙子呢。”
秦深笑脸一收:“你爱找谁找谁吧,我没力气了。”
秦深说完转身就走。
容彻抬手拉着他卫衣上的帽子。
“唉唉,谁拉我帽子?你这老头……”秦深扯着自己的衣领转身,“啊,爷爷!你拉我帽子干嘛?”
“搬完再走。”
容彻把秦深推到屋里,拉着景初转身离开。
“初初,等等我呀。”顾秋影连忙支起身子,单腿往前跳。
景初拉住容彻:“哥哥,等一下秋影。”
容彻停下脚步,回头看顾秋影,还不太好掌握平衡,跳起来像蜗牛爬一样慢。
容彻一想到一会儿要走的像蜗牛一样慢,还要忍受顾秋影霸占着景初,心里就很不爽。
容彻:“初初,她的脚不方便,还是让他哥哥来接她吧,还可以陪着秦深说说话。”
景初想了一下:“好。”
“秋影,要不然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给你哥哥说,让他来这里接你行吗?”
“啊,好吧。”顾秋影也是被摔怕了。
景初扯开容彻的手,上前扶着顾秋影坐在床上,才跟着容彻离开。
深夜一点半。
景初今天晚上有些失眠,就在她快要睡觉的的时候,听到了房门关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