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尴尬的低着头也不说话。其实她在容彻抱着她上楼的时候就像起来了。
景初觉得自己的脸颊很烫,还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伸直了腿用脚丫去碰被踢走了的小黄鸭。它还坚强的晃了晃,然后回到它原来的位置上。
容彻下楼去准备早餐了,景初在门关上的那一刻猛地倒在床上把脸埋在软软的肚子上,胡乱踢了踢腿。
啊,好丢人啊!
景初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就赶紧爬起来了。
其实要说景初心里没有任何不适是不对的,虽然容彻给了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他们的关系也比当初缓和了许多,她也在叫容彻哥哥。
可是在此之前她和容彻并没有任何交集,再怎么说也还是没有熟到两个人可以一起生活吧,景初机械的刷着牙。
话说景昭朗同志和陆黎女士也是挺精明的人啊,可这次的事情怎么就那么草率的决定了呢?景初想不通,这不符合常理。
景初手上的动作一上一下,就连方向都没有改变。
“嘶”景初倒吸一口凉气,把泡沫吐出来,里面夹杂着一缕一缕的鲜血。
景初盯着泡沫里的红色,舌尖轻轻的点了点伤口。
果然,做事情是不可以走神的。
容彻做的早餐还挺丰富的,有煎蛋、烤面包、清爽可口的小菜,还有熬的软糯粘稠的白粥里面零星可见绿色的菜叶和虾米。
景初在楼上想了一番,现在又坐在了容彻面前一起吃饭,总觉得有些别扭,但光从她的脸上也看不出来。
等景初尝过一小口白粥后,身体的所有不适都消散了。景初又喝了一口,好吃的眯起眼睛。
景初从小到大就一直在吃景昭朗做的饭,虽然也很好吃,但毕竟吃了那么多年了。
景昭朗宠陆黎的很,陆黎基本上没见过厨房,自然也不会让景初进。
先不说厨房对景初来说有些危险,单单是油烟伤皮肤一条,就堵住了家里两个女人进厨房的脚步。
景初突然换了一种口味,同样的美味,几乎拉拢了小姑娘一半的心。
容彻看着是在认真吃早餐,光一直关注着景初。容彻并不喜欢做饭,这只是他必须要学会的一种生存技巧。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他想看到景初吃他做的饭时不经意间露出的满足的小表情。
吃过饭,景初揉了揉肚子,她吃的有些多了。
她站起身要收拾碗筷时,被容彻拦了下来,景初也没再和他争,停下手中的动作由着他去了。
自己躺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哒哒哒”的上楼找打游戏去了。
休息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刚开学,所有班级便公布了成绩,各个班级告知了要分班同学的名字。没有任何意外,景初还是是年级第一,而容彻则是堪堪压着最低分进来的,简直是巧的不能再巧了。
各个班级集体开了一个简单的小会,要分班的同学就去找属于自己的班级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