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在我这里哭诉,现在又替人家求情,你心也太软了吧!”拓跋焘看了一眼女儿,没办法,女儿心软,自己再僵持也不是。
拓跋焘不服气的看着岑福,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男人是给自家女儿灌了什么迷魂汤,才区区十几天就把她爹给忘了!养了这么久的白菜就这么被猪拱了,真不服!!
“那你难道没有考虑好自己的职业问题吗?”拓跋焘轻咳一声,“你这个当职我也去了解过了,出任务难免会遇到危险,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再也不会来了,迪儿怎么办?”
岑福一阵沉默,拓跋姑娘以为岑福没招了,正想着劝爹爹,他就发话了:
岑福“伯父,昨日您说的话我也去想过。确实,晚辈这职业难免会有些危险。但人为什么会那么容易放弃?是因为他们没有信念和希望。迪儿嫁过来,她就是我的希望,哪怕有一天,我撑不住了,我也会坚持下来,再看她一眼。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行了……”
拓跋姑娘听到这,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
拓跋迪“别说这些丧气话!”
说罢,她放下手,看着拓跋焘。
拓跋迪“爹爹,既然他这么信誓旦旦的说要娶我,那一定会。女儿也相信他,爹爹不会不相信我的眼光吧?”
拓跋焘拗不过两个年轻人,叹了一口气,“也罢,既然你们能相好,我这个做爹的也放心了。”
拓跋姑娘见爹爹同意了,自然也高兴的很,揽着岑福的脖子环跳。岑福也开心,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看着她乐,他心里也安心了。
拓跋焘看着两位年轻人这般不守武德,没眼看。
“岑福,你过来下,我有事要与你谈谈。”拓跋焘看了一眼拓跋迪,叫岑福道。
岑福和拓跋姑娘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岑福边跟上拓跋焘到了一个房间里。拓跋焘语重心长说:“岑福,你也知道,我拓跋焘这只有迪儿一个女儿,平日里对她惯的很,自幼娇生惯养。若是哪一日,你不喜欢她了厌倦她了,什么也不要对她说,直接带到这来,交给我。”
岑福听出了老丈人的用意,连忙答应对下:
岑福“伯父此言差矣,晚辈向伯父发誓,永远也不会有这天。伯父大可放心,我岑福一向不是薄情的人,既然选中了,那便是一辈子的事。婚姻大事,岂能为儿戏?”
“好好好,那你出了杭州到京城了,一定不要让她受了委屈,一定要对她好!”拓跋焘又再一次嘱托一遍。
拓跋姑娘见岑福久久未出,担心爹爹又对他说了些什么为难他,差点就想破门而进,看到岑福出来,才放心了。
拓跋迪“爹爹,那我走了……”
拓跋姑娘不知为何,说出这句话时竟有些困难。从小就没离开过家的她,这一次离家,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注意安全,受了委屈,想家了,就回来。拓跋府的门,永远给你打开。”拓跋焘不舍站在礼堂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