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迪“呵!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留,就我的不是了。”
之后,跟着拓跋焘离开,快要到客栈门前时,她顿住了脚步。说了一句:
拓跋迪“岑福,我看错你了。”
岑福看着她离去,听到她说的话,一愣,面无表情低下头,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这时候陆大人和陆夫人进来,看见了一大帮人和拓跋姑娘,隐隐感觉到不对劲。
袁今夏“岑福,刚才拓跋姑娘和一帮人在那,是发生了什么?”
岑福没有立刻回答,好一阵,才说道:
岑福“没事。”
说罢,走回到房间。看着这走姿,陆大人和夫人也知道是无精打采,毫无神气之力,刚才那看到的绝对不对劲。
但那是别人的私事,别人不愿意说,自己也不好去打听。要么,就是自己的不对了。
陆夫人看了陆大人一眼,两人对视了一会,不再说话。
接连几天,陆大人和陆夫人两人看着岑福一日一日的堕弱,陆大人都看不下去了。
直至一日,陆大人进了岑福的房间。房间着实工整有序,但榻上的人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岑福几日消沉,倒是生出来胡渣、黑眼圈堪比整容。与往日的岑福相比,很难看出。
陆绎“你说说你,心里为什么就不能有点念想?你知道你现在这个职位,对她来说有一定的担忧性,但是我和今夏不也是一样吗?你若是心里有她,又怎么可能会没有把握赢了这个职位?”
被陆大人这么一说的岑福,头倒是抬起来了,随后又垂了下去。
岑福“对啊,这个职业对我来说真的很难。”
陆大人两手叉着腰,又说道:
陆绎“我不信你的心里没有一点点她的位置,但若是你真的喜欢她,那你就应该去接受她。你要是真的觉得自己配不上,那就争取啊,说到底,你还是不明白你对她有没有一点感情。”
岑福没有说话。陆大人叹了一口气,与他拉往事回味。
陆绎“你也倒是奇怪,想当初我和袁捕快你倒是看得清楚,怎么一到自己,就糊涂了呢?”
陆绎“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也不怪你,只能说你还没发现。现在也不算太晚,仔细想想吧。”
陆大人觉得说再多也没用,到头来还是得当事人自己想。
今天说的话也够多了。平日说最长的话,也是说给今夏。现到如今,倒是一位苦口婆心的导师了。
不过话也不能说全,这也是他的今夏叫他来的。还写了台词给他背下去,再原封不动背给岑福听。咋一看一看还挺正经,拿到书信后那文笔陆大人都不知从何吐槽。
陆大人也知道今夏这么做是因为不想看到岑福这般模样,更大的是想和她好姐妹聊聊天。毕竟在杭州,就今夏和两个大男人共同相处,有些事都八卦不出来。
出到门口,陆夫人正往里面望,看到陆大人出来了,也向前问道:
袁今夏“夫君,怎么样了?”
陆绎“你要求我要做的,我已经尽力了。至于他会不会听,只能看他了。”
陆夫人往里面望有些失落,拉着陆大人就走了。
但之后,她有贼兮兮的笑起来了,陆大人看这笑容,不用猜也知道这丫头又想出了什么鬼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