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岛顶平地上,墨燃悄悄从乾坤袋里把画笔拿出来,画出了一座小竹楼。
他抱着晚宁走进小竹楼,把晚宁轻轻放在绿竹制成的榻上面。
榻上的用品都是晚宁喜爱的样式和风格。
墨燃撩起被子,躺到了晚宁旁边,手臂伸过去把晚宁搂进怀里,wen住晚宁柔软微凉的薄唇,专注而肆意。
晚宁闭着眼晴搂着墨燃的脖子,用心回应着。
墨燃轻轻揉捏着,温热的唇紧贴着:“晚宁宁,我们在这里,现在,可以吗?”
楚晚宁的脸忽地燥热起来,他推了一下墨燃,干咳了两声,鸦羽般的墨发也应声从肩头滑落。
墨燃见状更加心动:“此情此景,实在难得……”
楚晚宁又咳了两声,轻轻哼了一声:“随便。”
见楚晚宁又口是心非,墨燃越发爱紧了他,忍不住紧紧搂住又来了两口,心满意足地笑出了声。
墨燃用画笔画了个大大的露天温泉浴池,落了个保温结界,拉着晚宁进了浴池,好久才出来。
出来后,两个人都有些饥肠辘辘,墨燃又画了几样糕点,几碟小菜和两盅紫菜鸡丝蛋花粥。
楚晚宁有些置疑这食物是否具备可食用性,还未张嘴询问,墨氏喂饭人又扑了过来。
楚晚宁整顿饭又连手指动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喂饱了。
除了嘴巴有些肿,餐食还是挺美味的。
当天晚上,也许所处环境让楚晚宁感到新鲜刺激,也许因为是十周年成亲纪念日,两人整晚都如在云端,酣畅淋漓。
天色渐明时,两人才有了睡意,紧紧搂在一起进入了梦乡,一觉睡到了下午海水涨潮时,才被越来越响的海浪拍击岩石的声音吵醒。
两人携手站在海边的礁石上,看着那波涛滚滚,一浪接一浪拍打着海岸。
楚晚宁脑中那模糊的法咒忽然清晰地映入脑海:“我想起来了,咱们赶紧回去,我把它记下来,就可以给师昧族人足够的庇护了。”
他忍不住心头狂喜,搂住墨燃,狠狠亲了一下:“墨燃,谢谢你带我来这里。”掉头就向小竹楼跑去。
墨燃被晚宁宁十年难遇的主动送抱抱和亲亲惊呆了,呆了不到两秒,他兴奋地大叫几声,跟着晚宁跑回了小竹楼。
楚晚宁把脑海中的法咒给绘了出来,心中特别轻松畅快。
忽想起自己前一段时间刚编的一首静心驱邪的曲子,楚晚宁琴兴大发,却又苦于此处无琴,万年古琴琴中老大九歌自然不能用来做等闲弹奏之用。
墨燃立刻画了一架古琴双手奉上。
晚宁抚琴时端庄平和、清雅高洁如谪仙,墨燃目不转晴地盯着他,没有心思听弦音知雅意。
墨·不要脸·燃每回听曲,都是先心荡神驰后心猿意马,最后忍不住扑上去上下其手,害得晚宁没有一回能把曲子从头到尾完整地弹一遍。
这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