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入到深深地怀疑之中。
至始至终都有着一种不自然感袭来,始终缠绕在魏盾的阴霾里,他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在联想到脑海中恍恍惚惚的画面,他很容易就推测出……
他似乎忘了很重要的东西!
魏盾想不起来,不管他如何敲脑袋都想不起来。
“真是的……”
魏盾的脑袋昏昏沉沉。
刚才的思考,他的脑袋又痛了起来。
恍恍惚惚之时,魏盾视线模糊地看着上面的教师,眼眸猛然瞪大,“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我前世的教师吗!?”
“这么说……”
魏盾一脸阴沉的得出答案,“我这是在奥帝努斯的相位里!!?”
周围的画面如同玻璃般轰然破碎,台上的老师,底下的同学全都消失不见,魏盾的晕眩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魏盾松了口气,“真的是在奥帝努斯的相位里,那么是奥帝努斯看我识破了,主动放我出来的吗?”
漆黑的黑暗里,一缕缕波澜起伏。
……
魏盾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世界。
他回到了与楠子逛街的时候。
“有魏盾你我真的是太幸福了,真希望每天都这样。”楠子一脸幸福地抱住魏盾的一只胳膊,露出吃着咖啡果冻的幸福的微笑,眯着眼眸享受着一起的时刻。
魏盾吓了一跳。
这样的楠子他从来没有见到过!一时间有些不习惯。
魏盾摸着楠子的额头,喃喃道:“也没发烧啊,难道是因为告白的缘故才性格大变?不过这也不科学啊,一点都不符合我心目中齐神的形象。”
楠子双颊泛红到极致,呻吟道:“能作为魏盾欧尼酱的女朋友真是太好了。”
魏盾一脸懵逼。
但是一转眼他就连懵逼都来不及。
“滚开,欧尼酱是我一个人的!”远处飞快的跑来一只小萝莉,朝着魏盾的头越过来,将他整个人扑倒在地。
魏盾深陷在对a中。
“这……这又是谁?”
魏盾在对a里说话,这只小萝莉就骑在他的身上。
现在,他都有点搞不清状况了。
楠子他还能够理解,可是这只突然冒出来的,一言不合就骑在自己脸上的小萝莉是什么鬼?
他才离开一会儿世界就变成了这样。
没法玩了!
“抱歉啊,欧尼酱。”小萝莉一脸歉意的起身道歉。
魏盾缓缓爬了起来,刚想发火的他看见小萝莉的面孔征住了,张大嘴巴道:“五河琴里???”
熟悉的白色带在头发上绑着,五河琴里一脸羞怯的低下头,眼里含着泪,“欧尼酱,欧尼酱要对琴里做坏坏的事了吗?”
魏盾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琴里抽搐着嘴角。
别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紧接着。
大街上,各种美少女们齐齐整整的花式跑了过来,有的放着电弧,有的放着火焰,有得挥动着风,将魏盾包围在里面,开放一点的还不停地用脸蹭着魏盾的身体。
魏盾在幸福与快乐中经历着地狱。
他总算知道了,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现实世界,而是奥帝努斯给他安排的另一个相位,只要在这个相位里。
他就需要每天经历地狱!
魏盾看着这一道道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御坂美琴,凉宫春日,长门有希,四宫辉夜……这些以前在电脑里看到的身影,通通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魏盾现在只想逃离。
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个如同地狱一般的地方,不然恐怕真的精尽而亡。
“你要走了吗?”
冥冥之中,魏盾听到了楠子的沉静声音,接着画面一阵变幻。
……
魏盾看着这明显不是现实的世界,叹息道:“这里又是哪里?又是一个相位。”
偌大金贵的宫殿,里面全都是金银财宝,珠宝堆的到处都是,魏盾就坐在王座之上,头顶带着金灿灿的黄金王冠,脖子上带着几圈珍珠做的珠宝。
这里的东西恐怕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动心。
但是魏盾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波动,反而轻声叹息:“色诱不成又改成金钱攻势了吗?可惜假的终究是假的。”
“报!”外面来了一位传令兵。
他急匆匆的赶来,慌张道:“不好了,陛下,太阳国打过来了,我们快点逃吧,再不逃就来不及了,陛下!”
魏盾:“……”
奥帝努斯这是玩得哪儿一出,家破的国王?
“我知道了。”魏盾不在意的摆摆手,呼退了传令兵,然后闭上了眼睛。
传令兵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接着露出苦笑,劝说道:“陛下快点走吧,别管这些财宝了。”
魏盾闭着眼眸一动不动。
传令兵看着,叹息一声寂寞离去。
过了半晌。
“这里好多金银财宝,小的们快点搬。”头带骷髅头巾的太阳国大部队赶来,两眼放光地看着这一片金碧辉煌的宫殿。
之后……
太阳国的兵士泡在财宝里,里面的将领拿着刀一步步靠近,充满杀机道:“这里不需要其他人和我们一起分享,所以,你去死吧!”
武士刀刺尽了魏盾的身体中。
魏盾的嘴角忽然挂起笑容,溢出了鲜血,睁开了眼睛,淡淡道:“奥帝努斯,你的花招不知道有什么用。”
他的模样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将领看着头皮发麻,双目狰狞道:“八嘎,你说什么!”
将领又拿出一把武士刀刺了下去。
魏盾喷出了一口鲜血,有些遗憾道:“可惜了,看不见你们的悲惨的结局了,你们成功唤醒了一头沉睡的龙。”
“你在说什么!”将领不屑地冷笑几声。
魏盾视线一暗。
某处青青草原中,清澈的溪流潺潺流动,温和的清风轻抚着魏盾的面颊,他正坐在一位穿着魔法袍,体型娇小,与自然融为一体的少女身上。
魏盾缓缓撑开眼。
“这里是……”
他看见了正朝着他微笑的奥帝努斯。
魏盾发觉他正躺在这位魔神柔软的膝枕上,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按照魔神的性格,是绝对不允许他触碰的。
这不是男女之别,而是本质上的差别。
就和蚂蚁与人一样不是处于同一个世界的存在那样,是自然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