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浔雪在门口停住了一下,又传身去了“杂物室”,同时脑海里闪过众多的计算。
最后她得出了一个结论。
是灰原哀自己打开的窗户,她自己走了出去!
但是她为什么出去,是看到了什么才出去吗,但是她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出去才对,不会是要去找工藤新一吧,但是她早上也听到工藤新一去参加聚会了啊,而黑衣人进来带走她是绝对不可能的,那玻璃是钢化的,窗户是从里面锁上的,那么她主动出去是看到了什么,等等,为什么要看到,自己想到什么出去也对啊,那么她应该想到的是…
我明白了!不过什么时候便得这么笨了
平浔雪摇头笑骂一声,拿起了杂物桌上的热成像仪转身离开,桌上还有许多的“礼炮炮弹”。
平浔雪顺便拿起沙发上的毛毯推开门去,小孩子还真是小孩子。
夜,静悄悄的。雪花扎着六个角的小辫子,从天上漫漫悠悠地沿着s形的路线,轻盈地飘落在积得厚厚的雪褥上面,听去似瑟瑟有声,使人更加感到寂寞。
走在覆盖着白雪的夜街上,便觉得自己是整个世界的王。
“嘶~真是冷啊,还好出来的早,不然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平浔雪在薄膜一般的雪上前行,留下了两行渐渐被掩盖的痕迹。
夜幕,越来越沉重了,而风依然是静止了,明天会盼来今冬的大雪吗?
近看热成像仪里,在上面看到的是冷色调中一点不同的颜色。
若是用热成像仪回头看起,后面的道路上已经同化成冷色,就连轮椅的痕迹,也是消失不见了。
雪越来越大了。
夜里有月光,照在雪地上,映出了一个瘦小单薄的身影。
她一步步拖在雪地上,如同被扎破轮子的车,有能力飞速前行,可惜轮子不同意,而此刻是这上天不同意,都下起雪来了。
她挨着墙一步步前行,双手环抱,放在了胳肢窝下,毛衣的材质很好,但却不能给她带来一丝温暖。
她方才已经跑了很久了,不识方向的前行,尽管她上学基本记清了周围的所有路口,但这只有一丝月光的雪地里,就算是各种的光线反射,她依旧看不清。
她迷路了!
她回头看了看来时的路,寂寥无人。
她喘息着就那样直接靠墙坐下了,呼出的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直接变成了白雾,搭配着地上的雪层,细看还真别有一番风味。
6.7岁的女孩坐在地上,对着双手哈气,一团白雾在手中环绕,双腿曲在一起,同时看向一侧。
不行了吗,看来是要昏迷了,她心里想着,她已经快12个小时没有进食了,撑不住了,这大冬天的或许我会和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吧,也或许还会有人捡到我吧。
她的眼角是止不住的泪水,她似乎看到了她的姐姐,她还不想死!但是她给别人带来了巨大的危险,应该离开,她想去空旷的原野上去看看姐姐说的景色了。
不过这回可能看不到了,要去见姐姐了。她想着想着就眼皮沉重,将要低下头了。
她忽然发现,她的另一侧,居然还有一个人,她好奇的想起看看是谁捡到了她。
黑衣黑帽,还带墨镜,琴酒!
她低下了头意识模糊绝望地昏迷下去了。
终于昏迷了,可以拎回去了,此人不是琴酒是顾晨,他在等小孩子昏迷而后名正言顺的带回家!
又是一个萝莉,怎么老是遇到呢,就不能来个小男孩儿吗,他的感觉就像是在养孩子。
这个手感不行,比灰原哀的差多了,他在其头上摸了摸,抓住了衣服一把提上了肩,扛着既舒服又保暖。
我可真是聪明,他心里想着,摸了摸围墙继续走着,丝毫没有把她忘灰原哀那方面想。
怎么还没找到呢,平浔雪拿着热成像仪快速的前行,时不时搓手,她也快要冻死了,那么小哀应该就在不远出了。
果然,顾晨和平浔雪相遇了。
“浔雪,你看,我又捡到一只萝莉!”
顾晨远远的听到轮椅的声音就知道浔雪了,他拿下披在肩上的灰原哀。
又…捡到…平浔雪看到被扛着的灰原哀已经无力吐槽了,只好接过抱在怀里,毛毯加身。
“你就没想到过这就是小哀吗?”
浔雪简直不相信了。
“啊?不要紧,还好我是等她晕了再抓起来的。”顾晨丝毫不在意是谁。
抓…这是娃娃吗?浔雪心里吐槽着,还是老样子,表面是个正经人,内心就是个神经病,病神经…
平浔雪抱怨着赶紧回去了,顺带的薅几把,别说,又软又香。
走在覆盖着白雪的夜街上,觉得自己是整个世界的王,浔雪也是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