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走。”夜澜继续惜字如金。
一行人没什么意见,不过均是拿出了法器。
“咔嚓咔嚓”
白夙却是没动,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只是不知从哪摸出了瓜子。
见她不动,众人自是不动,诡异的沉默之后,明言诚正要开口,便见白夙收起那把黑不拉几的扇子,而后拍了拍手,朝着夜澜的方向走去。
夜澜:“……?”
“伸手。”白夙拿出个拇指大的珠子对着夜澜道。
夜澜不知为何,但还是听话的抬起了手,白夙并未多言,目光扫视了一下夜澜的手腕,不知从哪摸出个手链。
链子及为精致,不知由何物制成,色为透白似白玉,但又比白玉透彻,其中像是有九瓣花显现,镶着几枚瓣状花式,还衔着几颗泪状白珠吊坠,吊坠内,似水流动。
白夙看了看,皱了皱眉,似是觉着不适应,随手将链子戴在自己手腕上,重新摸出一个。
这一个颜色暗了不少,似银灰,但又深些,也是透彻,却不显黯淡,反而添了些肃穆神秘,装饰也未见繁琐。
白夙将链子的装饰拆开,将珠子放进去,整个链子顿时亮着微弱细碎的光,之后把它戴在微澜的手腕上。
夜澜全程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任她待她戴好后,盯着她的手腕看,之后才低眸看了看自己的,心头微微悸动,不知是何感觉,但是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感觉,困惑之下皱了眉,眼中满是不解。
白夙:?woc皱什么眉,不喜欢还给老子
珂皑见状屁颠屁颠的凑过来,还想伸手去摸,但却在白夙的眼神中悻悻收回了手。
那是白夙平时从未表露出来的神情。
很奇怪,虽如平时一般没有一丝波澜,但却忽的让人不寒而栗,却又让人感觉她本就该如此。
不过片刻,恢复如常,仿若方才没有发生过。
珂皑后知后觉的拍了拍胸口,这还是他第一次感觉一个人的眼神如此的…凶残?
形容的当然不恰当,一行人自是都看到了白夙方才的眼神,神态各异。
这时候大家才忽然意识到,她虽说吊儿郎当,但始终是一宗之主,也是…白家老祖,他们的师傅。
她仿若是玩笑般什么都不在意,却又及其危险,而若要把珂皑的形容换一个,那就是是冷漠,对,是对待所有事都冷漠,把所有的事真真正正的当做玩笑,真真正正的不在意,所以才会,如此冷漠
白夙自然是不会管他们在想什么,她不想管,也管不着,当然,如果你觉得把他们脑子刨开来管,谁也没意见。
珂皑见白夙没了其他动作,马上又不知悔改的跑到白夙面前一脸期待。
白夙迷惑脸:“…?干嘛。”不是很理解这个智障瓜徒儿想干嘛。
珂皑扬起笑脸:“师傅!我有吗?”眼睛里面的光都快把白夙闪瞎了。
众人:?我们有预感。
白夙翻了个白眼,皮笑肉不笑的张嘴,忽略那亮瞎眼的光,一字一句的道:“你在想屁吃。”随后抬脚就走。
珂皑闻言,眼中的光芒瞬间消失,瞬间不可置信脸,卧槽,无情。
然后站在原地要哭不哭的叫:“师傅!你区别对待!!不公平!凭什么大师姐有我没有!为什么,大…大家…都没有…就只有…”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到了后面直接就是听不清的嘀咕了。
嗯,因为夜澜的眼神。
接着,白夙闻言,停下了脚步,然后低着头转身回来,当珂皑觉得自己此命休矣,众人感觉她要干点什么的时候,
白夙走到了云澜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