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自从摔伤了腿,就每天都哭哭啼啼,珠泪连连。
春月娘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端茶倒水,煲粥炖肉,真是把闺女照顾的无微不至。
赵树看着娘俩这样,也是揪心,不禁问出了心里多日思虑不解的问题。
赵树那条路平坦的很,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个坑呢?而且我去看过了,是新土新茬,根本就是新挖的。
春月娘新挖的?
她直直看向春月,心里冒出一个猜测来。
赵树嗯,是个新坑!那条路平日里走的人就少,春月怎么会走到那里去的?
赵春月我,我去找春英,回来的时候,看到一只猫,特别漂亮,我,我就想把它抱回来,可是那猫不让我靠近,我就跟着猫走到了那里,谁知道……
说到这里又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赵树看样子是有人故意这么干的,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在这村里快二十年了,没和人结过仇啊!
春月低下头,不敢说话,也不哭了。
春月娘有点心虚的说:
春月娘故意?故意的吗?这手段也太狠了点吧?
赵树可不是傻子,非但不傻,他还精明的很,不然如何做得了这么多年的村里管事?
这些天春月和她娘的反常和隐忍,他都看在眼里,这事若是放在平时,说不定春月和她娘要怎么闹腾呢,可是这次却没有,这根本就不是这娘俩的性格。
赵树春月你说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春月娘哎呀!你怎么能这么说孩子呢?春月整天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能有什么事啊?
赵树那就是你有事了?
春月娘我?我有什么事?你这疑神疑鬼的要干啥?
赵树看了眼,头越垂越低的春月,又看看自己唯一的妻子,有些气恼。
赵树你们不说是吧?好,我会知道的。我倒是要看看你们究竟背着我做了什么好事!
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春月惊恐的抓着她娘的手。
赵春月娘……我爹……我爹……
春月娘安抚着女儿,嘴上却说:
春月娘这个老糊涂,越老越糊涂,没事,放心,你爹不会知道的,毕竟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人也没事,柳家也没来找晦气,不会有事的。
赵春月娘的意思是说,我真是被柳家人给害成这样的?可是,那不要脸的贱货不是没死吗?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又想起来害我?
春月娘不管是不是他家,都跟他家脱不了干系。
柳青柳诚今天回来的晚,一进院子,钱萌萌就迎了上来。
帮着柳诚把肩上的背篓卸下来,问:
钱萌萌今天顺利吗?都卖了?
柳诚今天不好,我连卖带送的,还是剩了不少。
钱萌萌哦?是吗?是你做的问题吗?
柳诚……
柳诚我做完就尝过了,跟你做的没什么区别,主要是卖的人多了,价钱也便宜了,自然就不如前几天好卖了。
钱萌萌这么快就有人跟风了吗?
柳青这里的人本来就没有什么收入来源,你这个东西,又不要本钱,出点力气,回家加工一下,就能卖钱,大家当然都想挣点了。
柳诚背篓里还有呢,拿出来热一下晚上咱们自己吃。
柳青换了衣服,洗了手脸,问:
柳青壮壮今天来了吗?
钱萌萌来了,我把兔子给他拿回去了。
柳青“嗯”了一声。
柳诚明天咱们不用再去弄这些东西了,都歇几天,过些日子田里要施肥了,又要忙起来,这几天我给你做浴桶,做笔。
钱萌萌点头,表示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