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至极,且不说夜华是十七的夫婿,是十八的父君,夜华单是自家兄弟,自己就不该动爱慕之心。若是让小十七知道了,她又如何想?墨渊想着,这些道理他比谁都清楚。可是,自己想要放过夜华,放下那棵刚萌芽的“爱情之花”谈何容易?午后,墨渊闲来无事便去了十七的院落找夜华切磋棋艺,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夜华在屋内梳妆台前替十七梳妆,两人说说笑笑的,夜华的下巴轻轻放在十七的肩上,十七望着铜镜笑的如此甜蜜。墨渊回过头微微笑了笑,心里有些替夜华开心更多的却是酸涩 。墨渊静静的在屋外在站着,过了一会,夜华与十七手挽手从里屋出来了,看见墨渊便行礼道:“大哥”。十七行礼道:“徒儿见过师父”。墨渊笑了笑说:“夜华,十七,既是在自家院落,不必多礼”。“谢师父。”白浅说。“谢大哥。”夜华说。墨渊点点头,夜华与白浅起身。“大哥,为何在此?可是找浅浅?”夜华问。说着便要离开。墨渊下意识的拉着夜华的以衣袖,语气变得温柔起来:“慢着,为兄来不是找十七的,为兄今日是来找你的”。“找我?”夜华觉得甚是奇怪。“不错。”墨渊说。白浅从未见过如此温柔的师父,师父今日如此温柔竟是为了夜华。顿时,心里升起一阵莫名的醋意。行了个礼道:“师父,夫君,我找大师兄有点事就先告辞了”。说着便低着头匆匆离开了,夜华何尝不知道白浅是在吃醋,只是当着大哥的面也不好追出去抱住白浅。“不知大哥找我所为何事?”夜华问。“无事,只是想找你切磋棋艺罢了。”墨渊说。夜华做了个“请”的动作便同墨渊去了长廊,他们在石椅前坐了下来,墨渊和夜华用棋子厮杀起来。墨渊把一枚黑子落定,抬头便看见夜华正专注的样子,心再一次动了,望着夜华专注的样子墨渊的嘴角微微上扬。爱在不知不觉中生长…… 在夜华抬头的那一瞬,墨渊的视线落在棋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