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大婚之日,浅浅穿着红色的嫁衣,头上盖上红色的盖头。在狐后搀扶下缓缓地走到狐狸洞口,夜华早已等在那里。一身红衣,身旁是三叔连宋。
为了这一日,夜华不知多少夜无眠。为了这一日,夜华不知道在心里排练了多少遍。几百年的等待,终于可以把自己的心上人娶回家。前世今生,自己爱的只是——青丘白浅。一双人,一世情,自己的深情只为她存在。今日把她娶回家,便是答允了一双人一世情的承诺,这是青丘的习俗,也是自己最想做的。夜华看着白浅缓缓地走到自己的身旁,他弯下腰抱起白浅,柔声道:“浅浅,抱紧我,我们回九重天”。白浅娇羞的点了点头,紧紧的靠在夜华怀里。夜华抱着白浅用法术回到九重天,众神也施法回到九重天。大殿之上,墨渊、天君、帝君、狐帝、夜华的父君母妃这几位格外重要的人物,早已坐在高堂之上。大殿两旁,也站满了人。白浅的师兄们还有翼君离镜也赶来了,大殿之外,响起一阵吹吹打打的声音。众人便知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回来了,夜华牵着一条红绳缓缓跨过火盆,白浅一手牵着红绳在喜婆的搀扶下跨过火盆。夜华牵着一条红绳缓缓跨过通往大殿的门槛,白浅一手牵着红绳在喜婆的搀扶下跨过通往大殿的门槛。夜华一进殿便朝着高堂之上的众人规规矩矩恭恭敬敬行礼道:“夜华拜见父君、母妃、天君、帝君、大哥”。白浅朝着高堂之上的众人规规矩矩恭恭敬敬行礼道:“白浅拜见父君、母妃、天君、帝君、大哥”。“起来吧。”天君说。“谢天君。”夜华和白浅同声道。站起身,白浅朝着高堂上自己的爹规规矩矩恭恭敬敬行礼道:“女儿拜见爹爹”。夜华朝高堂之上的岳父大人规规矩矩恭恭敬敬行礼道:“夜华拜见爹爹”。“起来吧。”狐帝说。“谢爹爹。”夜华和白浅同声道。两人站起身。“吉时到!”喜婆说。“一拜天地。”喜婆叫道。夜华与白浅朝着殿外磕头。殿外,七彩祥云,凤凰盘旋,四海八荒的喜鹊聚在殿外一起低空盘旋,尽情的叫着,响彻天空,向全天下宣告。两人站起身,夜华偷看着红盖头下的白浅,心里漾起一阵甜意。“二拜高堂。”喜婆叫道。夜华与白浅转过身朝高堂之上的众人规规矩矩恭恭敬敬行礼。高堂之上的众人。笑眯眯的看了看彼此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笑眯眯看着夜华与白浅。天君向喜婆点了点头,喜婆笑着说:“起”。“夫妻对拜。”喜婆说。夜华与白浅转过身,面对彼此,鞠躬。墨渊看着正在行礼的夜华与白浅,墨渊双眼不禁盈满泪水,忆起过往。暗想:十七,为师今日终于看见你嫁给你的如意郎君。从此,为师便不再护你周全。站在一旁的叠风双眼盈满泪水,忆起过往。整个大堂之上,若说动情,恐怕也只有狐帝一家和折颜与昆仑墟。
一炷香过后,在天宫宴请四海八荒的流水席开启了,按天族的规矩要摆上三天三夜。阿离虽然贵为小天孙却按照规矩不能出席婚宴,夜华早已答应阿离早些回洗梧宫,所以,宴会开始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夜华就以浅浅害喜为由,提前回洗梧宫。奈奈早已准备好一桌好酒好菜,因为白浅害喜的缘由桌上多为药膳。等夜华与白浅入席阿离站在夜华与白浅面前规规矩矩恭恭敬敬行礼道:“阿离拜见父君、母妃,愿父君母妃百年好合”。白浅看着夜华微微一笑,然后又看向阿离,说:“起来吧”。“谢母妃。”阿离说。说完,阿离站了起来。“你我父子间无需多礼。”父君道。阿离坐了下来,“来,你多吃点。”父君边给阿离夹菜边说。“谢父君。”阿离高兴的说。“无妨。”父君说。说完,夜华给浅浅的碗里盛了一些汤,说:“来,我喂你”。不料,白浅一闻到味道便衣袖遮面发出阵阵呕吐声。夜华轻拍着浅浅的背,关心的问:“可想吐”?白浅连连摆手道:“无妨”。然后把手拿了下来,夜华搂着白浅,看着怀里人虚弱的模样,心疼极了。他抱着怀里的人快步走到榻前,把白浅轻轻地放在榻上,盖好被子。轻轻地吻了吻白浅的唇柔声道:“你且睡一会,我去把鸡汤温着,待你醒来,我便喂你些”。“夫君,你不要离开我。”白浅拉着夜华的手说。此刻的白浅像极了一个还未长大的小女孩,软软弱弱的向夜华撒着娇。说着,头便枕上夜华的手。夜华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柔声说:“好,为夫在这陪着你”。说着,夜华闭上眼柔声说:“睡吧”。然后睁开眼睛,阿离呢?不知何时,溜了出去。夜华浑然不知的哄着白浅,一只手轻拍着白浅,柔声哄道:“睡吧睡吧,我在这陪着你”。夜华轻柔的拍着白浅,轻轻地撩开白浅脸上的细发,柔声哄道:“浅浅乖,睡吧睡吧……” 白浅渐渐的睡着了,夜华看着眼前如婴孩的白浅,不敢相信她是那个曾经自称比自己大七万岁的“老身”。现如今 ,却黏自己,不想吃饭,需要自己一口一口的喂饭的“孩子”。夜华想到这里,不禁摇了摇头,看着熟睡着的白浅,夜华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那笑容既有“父亲”般慈爱又有恋人的宠爱。
夜华想着一会浅浅醒了定会饿,即使不饿也该喂点东西给她吃。便施法将桌上的东西收起来,瞬移到厨房,亲自为他的浅浅做鸡汤粥,做好之后,他把粥放在小炉子上煨着,命奈奈看着。即刻回一榄芳华,并在一揽芳华门外布下结界。这一睡,便是一整日。夜华也一直陪伴在侧未曾离开半步,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微笑着。白浅醒了,缓缓的睁开眼睛。懒懒的问:“夜华,我睡了多久”?夜华温柔的说:“一日,整整一日”。夜华关心的问:“可有饿”?“我还不曾感到饿。”浅浅说。“我看你还是吃一些比较好,你一睡便是整整一日。”夜华化出一碗粥,放在身旁,把白浅扶起来,拿起粥,一小匙一小匙的吹凉,放到白浅唇边,柔声道:“来,为夫喂你”。白浅轻轻地抿了一口,夜华看着白浅这般模样,嘴角闪过一丝微笑。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十七,我来闹洞房了”。“对,十七,你师兄我来找你了”。白浅一听便知大师兄和十六师兄的声音。洗梧宫外,两位醉酒的白衣男子,每人手里提着一个酒罐。倚着彼此,偏偏倒到的在洗梧宫外闹着。这时,墨渊与东华帝君漫步至此,边走边谈论着佛经,墨渊看着自己的弟子这样,又气又好笑,还有一丝丝的心疼。他向帝君行礼后,带着他们回昆仑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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