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竹和祝安走到范闲的屋子里,祝安顺势坐在桌子旁,拿起桌上的小吃食一手没一手往嘴里填着。
范闲见到两人停下手上的事,有些紧张的对他们说。
范闲叔,安安姨。你们以后来我这儿要小心,监察院那个影子一直跟着我。
祝安摆了摆手。
祝安不碍事。
五竹平静的回道。
五竹他已经回监察院了。
范闲看两人一点没有波澜的样子,倒是自己有点惊讶了。
范闲你们都知道。
五竹陈萍萍他是想保护你。
范闲为什么啊?
五竹自然是因为小姐。
范闲老娘和他什么关系?
五竹我记不起来了。我只知道当年小姐被害时,替他复仇血洗京都的酒是陈萍萍的黑骑。
范闲原来是他。
范闲想起刚刚穿越过来时看到的旗帜。
祝安这个我知道,姐姐和陈萍萍的关系很好的。不止如此,监察院当时还是姐姐创办的呢。
范闲真的假的?
祝安真的,监察院前还有姐姐留的话呢。
范闲安安姨,你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
祝安怎么,难道我就不能想起来了?
范闲那你想起钥匙在哪了吗?
祝安人畜无害的笑了一下。
祝安没有。
范闲无语的叹口气,重要的想不起来,倒是不重要的记得清楚。
而站在旁边的五竹突然出现异常,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表情也不太对劲。
五竹她是指引者,亦是背叛者,是补天之女娲,是万象之因,是终结之末。
五竹越说越激动,铁杵都脱离了手。
祝安五竹,你怎么了?
祝安停下正要拿吃食的手,微微皱眉看着反常的五竹,有些奇怪。
五竹我在说些什么?
五竹身形不稳,祝安连忙起身扶他,让他坐在凳子上,眼神里有些担心。
范闲你不知道你刚才说的都是些什么?
五竹这些话自己出现在嘴边,好像来自记忆深处,可是我又不记得了。
范闲又问祝安。
范闲安安姨,五竹叔之前也有过这样吗?
祝安摇摇头,又看向五竹。
祝安没有,我也是第一次见。
范闲将地上的铁杵捡起,安慰道。
范闲没事,想不起来就慢慢想。
五竹突然双手捂着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脑海里不断闪过以前的几个片段。
祝安见五竹如此,伸手握着五竹的手臂,蹲下身来喊他。
祝安五竹,五竹。
五竹突然停息下来,抬起头。
五竹我好像记起太平别院的位置了。
祝安与范闲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惊讶。
范闲在哪儿?
五竹城东五里外。
祝安见五竹恢复如常,放下心来。便松开握着五竹手臂上的手,却反手被五竹拉住手腕。祝安不明所以的看向五竹。
五竹顿了顿有些不舍得的松开手。不知为何头脑的难受在祝安碰到他的时候便消失了。
范闲高兴的说道。
范闲老娘留下的那把箱子的钥匙可能就藏在太平别院。找到它就能找到你们的记忆。
祝安眼睛一亮。
祝安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五竹明日出城。
祝安好啊。
范闲不行,我现在贸然前往太平别院,太引入注目。
祝安那我和五竹去。
范闲也不行。
范闲我有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