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瞳孔骤然一缩,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刚想抬手去摸帝枭的脸,他立马松开了我。
情到深处,之前的一切恩怨都将消失。
留下的只有那雪山融化,一场覆雨罢了...
耳边传来一阵能带有魔力的声音。
“万溪,祝氐那边我会处理好。”帝枭看着我,沉声道。
我点点头,继续和他厮守。
这好像是我唯一一次信任他。
*
初元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泪痕。
我问道:“你怎么了?”
“溪娘,你知道刚才谁来了吗?”我这还未问,便听她道:“祝氐!”
“嗯,怎么了?”我捶着自己的肩,一副不关心的模样。
既然刚才帝枭说了能处理好和祝氐之前的事情,那我就等着。
等着他处理好后,我亲手将祝氐给杀掉。
“魔尊将长眠灯递给了她,而且我来的时候,你正飘在池子上,胸口上还留着血,将我吓了一跳。”
听到初元说到这句话后,我立马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去感应长眠灯的存在。
可是长眠灯在哪,我却一点都感应不到。
我一副不可置信地模样看着初元,“你刚才说什么?”
初元吸了吸鼻子,对我道:“魔尊把长眠灯给了她,而且你胸口还流着血。”
“我胸口那血呢?”我问道。
初元道:“替你换衣服的时候,我帮你清理掉了。”
难怪我出来以后,没有了那股疼痛感,原来是心中的长眠灯没了啊!
“带我去池子那里。”我冷眼扫向初元。
初元丝毫不敢怠慢,拉着我就直接朝刚才的池子里走去。
池子之上的氤氲这时也消散了,那乳白的池水,都变成了浅红色。
那红色虽说是浅红,可我看着实在是很眨眼。
我将上面挂着的帐幔一扯,直接扔进池子里。
那些米黄色的帐幔瞬间被池水给染红。
我傻笑着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原来,帝枭说处理好与祝氐的事情,就是这样处理的啊!
一场覆雨,原来还可以这样用。
我说胸口为何那么痛呢,原来是将长眠灯给掏出来了。
“溪娘...你...”初元想过来。
我朝她一声怒吼道:“别过来!你让我一个人待会。”
我站在池子的面前,看着那一滩浅红色池水。
长眠灯是唯一能增长我法力的东西,如今被帝枭送给了祝氐。
这不是...如同将我的心挖出来,递给祝氐。
眼泪瞬间绷不住了,我总算明白了姥姥之前为什么要和我说那番话了。
和喜欢的人一旦在一起,会很累,也会很痛。
“我这还是第一次动情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我自问道。
之前的那一瞬痴心妄想,瞬间化为了虚无。
突然之前,那一滩的水开始翻滚起来。
我将眼泪收回,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东西。
初元拉我一把,道:“溪娘,你你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祭天?”
“什么?我会祭天了?”我扭头看着初元,问道。
初元还没来得及回答,直接将我带走了。
重新回到琉璃殿,她才告诉我,“刚才的那一切,就是祭天的前兆。”
水上开花男主我会洗,不要问我为啥,问就是因为他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