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城市在腐朽,乌鸦盘旋天空,我于窗边悬挂,压抑到死,也没有人打开一扇窗,我向外望去只见人人行色匆匆,自顾不暇,唯恐粘上窗棂的怨气,所以我坠落在熙攘的大街上,拌的粉碎,过踣的旅人也曾尝试着捡起地上的碎片拼凑出一副完美的画
但也都是无用功。我也曾尝试过向他人伸出手,试图被拯救,但都被打入地府。可笑吧,我也这样认为。我曾经说“打不开的心结就系成蝴炼结”,但其突我自乙都不知道该怎样去系蝴蝶结,只是做做样子告诉他人我可以熬过去,我很好。每个人都告诉我有心事可以和他们说,但我说了你们不可能体会到,索性我选择不说。你们都告诉我会等我,但我明白没人会等我,可能是对自我的一种保护吧!抱歉,我否认了你们对我的期待与爱。过于沉重的东西我选择不要。或许是长时间得不到救赎吧,我开始怨恨所有人,怨恨他们不能救我,怨恨他们把我推向了抑郁这个火炕,我还曾做过傻事,想要这个“他们”都变成杀人犯,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的阴影。现在细想,那时候真是傻,竞然觉得他们会为自己犯过的错而良心不安。雪山病塌时是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他们杀掉的是我的灵魂,而我只是杀了我的肉体罢了。当悲剧产生时,施害者和旁观者没有个是元辜的。悲剧的结局终是我溺了水施救者的棍棒推了我一把,但在法律上施救者没错。余晖在云层中求救,太阳终于被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