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燕和灼华又聊了一会儿,然后拿着灼华的信离开。
灼华将她送到相国寺门口,南宫燕又嘱咐她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派人去找她之类的话。
南宫燕走后,灼华按照往常的习惯去后山转了一圈。
“夫君,今天是姐姐的生日,可是她在相国寺,我不能为她庆祝了。”
田赛金手里拿着一个锦盒,有些失落的说。
“今天不光是她的生日,还是她的芨箕礼,等她从相国寺回来再补上吧。”墨寒松手里摆弄着一个陶瓷罐。
“这是什么?”田赛金好奇的问。
“是接骨的良药,我祖父配置出来的,听说忠勇侯的妹夫需要,我特意找出来。”
“我们和忠勇侯府并没有往来啊。”
“是没有往来,但可以结善缘,这药你拿好,如果忠勇侯府来人求药你就给,如果不来就算了。”墨寒松说。
“好的,您放心。”
“交给你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一会儿我要出去处理点公务,晚饭不用等我。”
“那我给你留饭。”
看着墨寒松离开的背影,田赛金心里有了丝丝甜意。
成亲到现在,二人都是相敬如宾好。关系不远不近,别人看到是羡慕,过得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
田赛金不求他能忘掉灼华,只求自己在他心里有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也不需要太大。
夜里,萧翼出现在相国寺。灼华坐在木床边看着他,不明白他来做什么。
“你今天芨箕,多少人拿着礼物去英国公府,都被老钟挡了回来。”
“所以我在这躲清闲,太子殿下来有何事?”
“无事,就来看看你,秦战不在京,我理应帮他照顾你。”
“谢谢太子殿下关怀,夜深露重,您还是请回吧。”
“好。”萧翼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放到了桌子上,闪身末入夜色中。
灼华起身拿起萧翼留下来的布包,打开后看到里面包着一根羊脂白玉做的簪子。
工艺有些粗糙,兰花雕刻的有些看不出模样。只能看出是个花苞,花瓣的层次也落有落无。
“真没想到,他还有这手艺。”灼华笑着将簪子包起来。
一个月后,慕容熙进京。同事灼华的孝期圆满,回到了国公府。
“老钟,明天见客吧,今天我还想在休息一天,迎来送往的我真是想想就头疼。”
“是,今天来了两个我已经帮您谢客了,她们说明天还会来。”
“是什么人?”
“是今年刚刚上任的京兆府尹的家眷,和大理寺丞的家眷。”
“哦,查没查过她们为什么事来的?”
“查过了,京兆府尹是想让他家公子到国公爷手底下当差,大理寺丞想让他家公子进神机营。”
“呵呵,进神机营不去求田家,居然来我府上,这是何意?明天你让她进来,我要好好问问她。”
“好像是因为南宫夫人拿着您的信去求了墨家,然后墨家给了药,所以她也想来试试。”
“呵呵,我最讨厌这种分不清自己斤两的人。”灼华厌恶的说。
“小姐,明天来求见的人肯定不少,我们是不是要准备点东西,再备几桌饭食?”冯嬷嬷问。
“唉,想想就头疼,老钟你向京里所有官员家眷发帖子,就说十日后英国公府举报赏菊宴,请她们赏光。”灼华扶着额头说。
“小姐这办法好,一起都见了省的天天来。”冯嬷嬷笑着说。
“那就辛苦两位了,下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