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是真的没想到能在这种情况下遇到欧阳若。他还在想着要不要一会儿去拜访欧阳宗主时也看看这位故友。
于是便遇见了。
有时候世界真的很小啊……
就在前一秒,他正视图与这群混混讲道理。然而,貌似果然还是与他们讲物理更合适啊……
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蓝曦臣在看到欧阳若把混混揍翻在地并且没有感受到任何灵力波动时,到有一瞬间是无语的。好吧,看来,这位故友比混混还混混。
那么,就愉快的接受这样的设定吧。
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挽救一下被按在地上的那位先生的性命吧。
(视角转换)
“欧……欧阳若?!”
“是啊,怎么?才一年,就不认得你爹我了?!”我揪着他的领子威胁到。
“你,你休要多管闲事!”
我将他的头狠狠的砸在地上,再拉起来一张血迹斑驳的脸,道:“不好意思,我是这里的老大,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强龙不压地头蛇!道上的规矩,你不会不懂。”
年轻人口出狂言。所以还是要“以砖服人”。
我刚想一拳砸上去给他个教训。便感觉有人将手搭在我的肩上,随即便是一道温和的声音入耳:“欧阳姑娘,大可不必为此动怒。”
啧,所以说这就是我不喜欢儒家学派的原因啊喂!
不过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我还是算了吧,我也懒得动。
“行吧行吧,看在这位大好人的份上,放过你啦。不过呢~”我将穿着带一点高跟的皮靴踩在他的身上,将重力压在脚上,接着说:“我也希望你长个记性,你老大永远是你老大。老子就算半条命没了,被担架抬着回来,也能用重量――压,死,你。滚吧,七天之内,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我将脚放下,接过风安刚递过来的布,擦擦鞋,果断仍到那人的脸上。那人尽管有怨言,然还是忙不迭的跑了。啧,连声谢谢泽芜君救命之恩也没有。
“多谢欧阳姑娘相助,旁边这三位是……?”蓝曦臣道谢完后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说,后面三位就争先恐后的说到。
“我我我!我叫风安!”
“叫我宴就可以!宴席的宴!”
“叫我黎就可以了,老大就是这么叫的!”
然后,仿佛心有灵犀般,三人齐声问道:“您是泽芜君吗?”
蓝曦臣温柔一笑,行礼到:“是的。在下蓝涣,字曦臣。”
好家伙,这三个完犊子玩意儿就差给蓝曦臣跪下了。丢人呐……
还是待要我出来打圆场啊:“咳咳,你们很闲是吗?”
三人显然有些懵逼:“啊?不,不然呢?”
“没看见是吧?!那些人一个个的反了天了没关系是吧?!宣告一下,老子回来了,让他们安省点!”
“哦哦哦懂了,老大我们这就去。”
于是三人嗖的跑没影了。我是真的无语。丢人丢大发了。可算走了。
然而一回头,差点撞上蓝曦臣。
“啊哈哈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话说那三位公子刚刚称欧阳姑娘为……老大?”
“是啊哈哈哈,泽芜君要去哪啊,我们边走边说。”
蓝曦臣点头,赞同了这个提议。
“巴陵地区鱼龙混杂,别看明面上风平浪静的,其实背地里见不得人的勾当不少。”
“比如?”
“比如赌徒,嫖客,偷窃,以及……杀手的聚集地。不过这种人一般懂规矩,不乱惹事。棘手的是那些地痞流氓。”
蓝曦臣皱了皱眉,似乎对在这里生活的人极为担忧。
“欧阳宗主可有应对的措施?”
“我父亲忙,一是操心着整个巴陵欧阳,而是大大小小的清谈会。门下弟子出来应对邪祟。母亲体弱,她要出来父亲也不让。”说到这里,我默默翻了个白眼,表示对这一对儿老夫老妻的甜蜜生活的极度埋怨,然后接着说下去,“全家上下差不多只有我一个身强力壮,且不让人省心的闲人。所以,为了让我的父亲大人多活几年,我就负责治安咯。”
“所以啊,我父亲管修真界的事,我呢,就当个一方霸主啦。”
说到这里,我好像发现我忘记拿伞了,可身上并未有雪的痕迹,甚至连湿都没湿。
“诶?雪停了吗?”
“并未停止。”
“那就……对对对对不起!!!我我我记性不好!!!”
当我抬头看时,我发现蓝曦臣将手中的伞倾向于我。这把伞着实有些小,蓝曦臣的右边的肩膀上,落上了雪花。
啊我的良心好痛。我怎么可以让这么好的人淋雪呢啊嘤……
欧阳若你真tnd不是个东西。
蓝曦臣显然被吓了一跳,随即又反应过来,微笑着说:“姑娘不必自责。在下很乐意为姑娘撑伞。”
哇年轻人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莫不是喝了假酒?要不然怎么可以这么撩。
我帮他拍掉身上的落雪,忍住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试图转移话题。
“咳咳咳咳,内个,你为什么来巴陵啊?”孩子你是有什么想不开的来巴陵,搁姑苏好好做你的蓝大公子他不香吗?
蓝曦臣正了神色,道:“来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手动分界)
下周就期末考试了太棒了我终于可以放假了。虽然作业一堆吧……
祝我考试顺利。
蓝曦臣就有了那么一点腹黑的感jio
欧阳若:我的良心好痛。
某混混:哇你揍我的时候你的良心就没痛过吗?
某三位:哇老大你居然还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