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开场音乐,叫写好作业的白怀瑾收了本子,抱着书包,看的起了劲。
听说越厉害的相声演员是在越后面表演的,所以白怀瑾第一场就看到了杨九郎,但也不是单口,只是另外一个逗哏白怀瑾并不认识,只觉得在杨哥的衬托下,人好黑。
白怀瑾仰着头看着杨九郎的一举一动,手指在轻微的颤动,白怀瑾紧张的时候也会这样控制不住的紧张,所以很能明白对方的心情。
白怀瑾(鼓掌) 说得好。
恰当的时候,白怀瑾听着对方说完了一段贯口,笑眯眯的鼓掌喝彩,趁着对方看她的时候,还比了个大拇指。
杨九郎抿着唇,忍住了笑。不知不觉的倒是放松了,像是很朋友聊天似的自然,很顺利的说完了第一场相声。
杨九郎谢谢老大合作,下次我开车送你去学校。
张九龄得了吧,你送我都不给买烤肠。
杨九郎买买买,这次绝对买。谁不买谁是孙子。
下了台,两人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你一句我一句的斗起了嘴。不过张九龄先去换了衣服,而杨九郎却穿着大褂很是尴尬的坐在了师哥旁边,良久无语。
张云雷(侧过身去看)语速有点儿快,紧张了。
师哥一开口,杨九郎差点没立马站起来听教。不过对方很温和,所以杨九郎也不自觉的坐在那里听了起来。
对方是仔细看了他的表演的。杨九郎自己所知道的、所未曾发觉的错处都被对方一一讲了出来。令杨九郎不禁起了敬佩之心,觉得师哥就是师哥,看的都这么透彻。
杨九郎谢谢师哥指点,我会继续努力的。
张云雷(不自觉的攥着手)你怎么和瑾瑾认识的?
杨九郎这个啊,其实是我们住院的时候认识的,她妈妈有时候不在病房,我给她看看药什么的……那丫头说还是你粉丝来着。
至于自己是的,杨九郎不大好意思说,还是觉得等自己更厉害些了,再说这话比较好。不然总觉得怪里怪气的。
张云雷(眼睛一亮)真的?
这样的话白怀瑾可没说过,如果是的话,那当时义无反顾带着他回家是不是知道是他……莫名叫人觉得欢喜了起来。
爱并不是一定要说出来才作数的,自然白怀瑾哪怕是隐瞒这件事,也是可以的。
张云雷想起了白怀瑾对他的关心,眼神柔软了起来,心脏像是被泡在粉粉白白的糖水似的,出奇的腻人。
张云雷瑾……她说过什么看过我演出的吗?
张云雷突然站起来,吓了杨九郎一跳,马上就跟着站起来,也不知道师哥这是做什么,好像很激动。
杨九郎(看眼色)记得不清,说是零几年。
张云雷点点头,转身走了出来,今天的月亮很亮,是长期被风沙笼罩的北京很难得的景色,张云雷站在小院里,抬头上去看,被月光散了一脸。
有人说过白月光和朱砂痣,张云雷不知道朱砂痣的具体意思,此时此刻却是明白了白月光的意思。
在那并不漆黑的巷道里,白怀瑾伸出了干净的手,拭去他的血迹,拉走他,将他带去了人间,何曾不是他的救赎,他的白月光呢。
作者为我家小醋精打call,今天也是乖巧的小辫儿(。ò ∀ 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