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突然发现马上就要到情人节了,但是本文男主,还没有继续出场的意思……emm
张富贵的账本子算了,摆烂了
“别说警察了,连我亲妈都认不出了。”
喟然叹息一句,她伸手摘下假发,四下环顾一周,这卧室疏疏朗朗,除了墙壁上挂着几张当红歌手的海报,只摆着几样最简单的家具。
“你……不和虎哥住啊?”
窗外的阳光白晃晃地照在镜子上反得人眼晕,她懒懒坐回床上,又看了几眼衣架上的裙子和摆在窗边的鞋袜,当真是一点男人生活的痕迹也没有。
“他怎么可能住我这儿……”
楚娇娇弯腰从床头柜里掏出个首饰盒来,选了枚长长的珍珠耳坠往她耳边比去:“心情好的时候,隔三差五的来一次,有时候几个星期都不会来……”
楚娇娇神色黯淡,语气中凉意毕显,她伏在床上略有疑惑,继而挽一挽袖子,只如闲话家常般又笑道:“那他住哪?”
有片刻难堪的静默,楚娇娇默默良久,低着头扭一扭耳坠,珍珠质地圆润而坚硬,硌得她手心一阵生疼:“虎哥的事情,我还没雷婕和黑皮知道的多。”
锦绣珠光,映得她与她的面容皆是苍白,楚娇娇随手就把耳坠重新放回盒里,轻轻别过了脸去:“他不让我多问。”
都说男人和女人之间有了孩子,彼此的血液就有了一个共通的凝处,是打不开分不散的,楚娇娇这话说得太过凄凉,她吃惊之余,亦有些酸楚难言。
她听的心下恻然,有些不大好受,可也不便多言,两下正尴尬着,还是楚娇娇那头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平视起她的双目:“啊对了,虎哥答应留下你了。”
“你就先在酒店的台球厅工作。”迎着她有些疑惑的目光,楚娇娇解释到:“就是陪客人打打球,端个酒水什么的。”
“台球厅?”她瞬间就冷了神色,不复方才的动容:“我那二十万没了,现在身无分文,那当台球小妹能赚几个钱啊?”
扬一扬唇角,她几乎冷笑出声:“再说我是为了什么跟虎哥混的,你们心里清楚。”
“你别急嘛。”见她面上怒色愈浓,楚娇娇忙摸了个发卡戴在她的头上,婉声劝道:“等时机到了,虎哥自然会差你办事。”
“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踏踏实实的在我这里养好身子。”楚娇娇的声音是很温和的,独有方言里语调的软糯:“我菜都做好了,先来和我吃饭吧。”
楚娇娇口齿爽利,说的也不无道理,她静静深吸一口气,随着她一点点挪去客厅。可还是没什么胃口,不过吃上两口就腻味了。
倒是楚娇娇胃口很不错的样子,一个人吃下去不少饭菜,直等到饭后过了一个多小时,又乔装打扮一番去超市买零嘴了。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一人吃两人补。
她摇了摇头,也趁这个空隙撩开眼前乱发,悄悄跑下楼去,绕在僻静处找到个不惹人注目的电话亭。
拿起话筒,她拨出一串再熟悉不过的号码,这电话才呼叫出去,对方就立时接了起来:“喂?”
“曹大……你是不是以为,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