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汐从洞口出来后,手里拿着根棍子左右拨动,故意发出大的声音。”
“在那边,那边有声音,听到声响,那些人都往她这边追过来,娇小单薄的身影快速的在山林间穿梭。”
“跑到一处下坡路段,犹豫了几秒,然后双手护住头滚了下去。”
“那些人追过来时看见这么高的斜坡,不摔死也会摔残。”
“头,那小子摔下去了还追不追?这些人那里知道真正要抓的人已经走了。“
“昏迷过去的楚千汐隐约听到了直升机的声音,心想,他终于安全了!”
接着整个人便陷入了昏迷。
“楚千汐是被一阵阳光照醒的,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环境,是她熟悉的地方。师傅们带她回来了。动了动身体,全身痛的要死。”
“大师兄冷然推门进来看到她醒了,连忙阻止她,别动,你全身都是伤,小腿还骨折了。”
“大师兄,师傅人呢?有没有很生气?”
“楚千汐听到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哎……自从6岁那年被师傅捡回师门后,除去那些训练,她还是第一次受这么严重的伤,师傅老人家肯定很生气。”
“师傅在练药房呢,不怕,有师兄们呢,这小师妹被师傅捡回来时小小瘦瘦的一团,好不容易被他们养的健康白胖,结果这次出去带了一身伤回来,师傅不生气才怪。”
“他们赶到定位的地方时,眼前的楚千汐吓了他们一跳,发高烧昏迷不醒,全身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右腿还骨折了。”
“立马开专机带回了师门。”
“小七,你这是被人追杀了,怎么搞的这么狼狈?大师兄打趣的说。”
“大师兄,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楚千汐还想着他们临时走了,房钱还没付给老奶奶呢。”
“又打什么鬼主意呢,先说好了没养好伤不能下床。不然师傅得扒了我的皮。”
“没有没有,就是很小的事情,我不是在海城那个镇子租了几天房子么,你帮我去付下房租呗。现在她这一身伤能有什么鬼意义。”
“行,你把地址给我,我让那边的人去办。”
“谢谢大师兄,你最好了。大师兄比她大8岁,几个师兄里最宠她的,每次惹师傅生气,大师兄都会替她求情。”
“楚千汐不说原因,他们也不问,知道这小丫头是个有主张的人,只要没有威胁到她的性命,师门里的人都随她撒野。”
“你先把这碗药吃了,身上的伤芳姨帮你都上过药了,你喉咙里发了炎,尽量少说话。”
“芳姨是师门里除了小七之外唯一一个女性,负责照顾他们这帮大老爷们的生活起居。”
“大师兄,楚千汐看到黑乎乎的一碗药,可怜兮兮的求情,她最讨厌吃药了,还不如扎她一针来的痛快。”
“不行,这里面放了几十味药材,特意帮你调制的,这对你伤口好的快,而且又不会有副作用。你想快点好起来就喝了。”
“看求情没用,捏着鼻子一鼓作气的拿起瓷碗就往嘴里灌,喝完还吐了吐舌头,这药怎么这么苦。”
“师兄我喝完了,有没有奖励呀?喝完药想吃糖,去去口中的苦味。”
“还能少你的,呐,你最爱的水果糖。接过瓷碗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你休息会吧,一会给你送点吃的上来。”
“好哒,谢谢大师兄。啊,对了,怎么没见其他几个师兄呀?”
“其他几个师兄都在忙,一会就能见到他们了,她不知道,自从回来后,就有人一直在查她的下落,老三这两天忙着设新的防火系统。其余几个最近闲的在师门里天天被师傅训斥。”
“冷然走后,楚千汐一下子就蔫了,她想起了夜墨臣,她记得昏迷之前有听到直升机声音,阿臣哥哥应该安全到家了吧!”
“楚千汐一直在师门里养了大半个月才勉强拄着拐杖下床,这次师傅竟然没惩罚她,让她有点难以相信?”
“没想到在她伤完全好了后被师傅扔去了那个地方一呆就是2年,师傅说她太弱了,需要再去重新操练一番。”
时间倒回——
“夜先生,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纠结于这个问题?楚千汐有点不耐烦了。”
“夜墨臣看着小丫头有点气呼呼的,拉着她停了下来,十分严肃的说:我15岁那年在泉溪镇碰到了一个女孩,我受了伤,是她救了我,又是她帮我争取了时间让我的人在危险边缘及时找到了我,要不是她,我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夜墨臣就这么看着楚千汐,深邃的眼睛里有深情还有爱意。”
“楚千汐彻底懵了,夜墨臣怎么会是阿臣哥哥,如果是他为何这些年都不找她呢?”
“她不知道的是,当初师傅把浑身是伤的她带回去时清除了她那几天在海城的一切记录。夜墨臣又不知道她真名,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找到她,更何况她人根本不在z国。”
“你是阿臣哥哥?楚千汐声音里还有些颤抖。”
“抱歉,小七,我这么晚才找到你,夜墨臣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拥住心爱的姑娘。”
“小七,那天我从山里离开后里就一直在找你,找遍了整个z国都没有你的任何音讯。”
“直到在顾宅遇到你之后我才查了原来你这些年都不在z国,难怪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那阿臣哥哥是怎么认出我的?我的相貌跟八岁年前变的不是一星半点呢?”
“难怪夜墨臣第一次就说那么奇怪的话,原来是在宴会上认出了她。”
“夜墨臣拥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嘀咕了几秒后,楚千汐害羞的耳尖瞬时红的滴血。”
“阿臣哥哥你讨厌,再也不理你了。楚千汐推开他,往前跑了两步。”
“这小东西害羞的样子真可爱,夜墨臣上前牵住她的手,楚千汐也没有甩开,小时候就牵过好几次了。”
“冷不冷?我们去车上说。”
“终于坦白了,俩人都很开心。这是分别八年后最开心的一天。夜墨臣本来不想这么快坦白的,谁知道这小东西身边都是男性,他有危机感,更想要早点宣誓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