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压制!
阮静娴在第五符安哪里冷脸,面对心爱的母亲却无法再做出冷脸的表情,母亲可不管自己是不是皇后,身份是否尊贵,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偏殿,虞三娘看着似乎还在气头上的女儿:“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听亲家说你们在吵架,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着急忙慌的就来了。”
阮静娴:原来是太后。
“娘,不是什么大事,您别管。”
朝堂秘辛,她娘还是少知道为好,她就安安心心的当她的皇商,挣钱便罢了。
这争权夺利的事情,若是叫她知道,只怕免不了被牵连进来。
她一介妇人,又无半点功夫在身上,若是真叫有心人盯上了,还不知道怎么才能保得性命。
见女儿不想多说,虞三娘也不提了:“孩子,我知你要强,但是夫妻之间,哪有一味要强的呢?”
她说着叹气,不免担忧:“若说你嫁了个稍微差一点的,那我们娘家还说得上话来,若是有什么事情也能帮衬着你些,可你嫁的这位身份不凡,
如今,这后宫之中,虽说只有你一人,但是,娘总是担心啊。”
这普天之下,谁人不想把自家女儿送上那无上荣华富贵的位置呢?
可是这无上的荣华下踩着的又是多少人的鲜血?
这看似华丽富贵的皇宫又掩埋了多少悲剧,谁人知道呢?
虞三娘家财万贯,这普天之下,就没有她做不通的生意,可是这跟皇权沾边的事情,她却是想也不敢想的。
伴君如伴虎,一失足成千古恨。
那可不是说着玩的。
阮静娴无奈:“娘,你又说到哪里去了?我们只是有些矛盾。”
说完,她又觉得比话不妥:“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在担心,但是您放心,您的女儿,并不是心中只有情爱的那等人,他若信守承诺,一心一意,我便是妻子,也是盟友,他若……也不是非他不可。”
话音落下,虞三娘赶紧捂住她嘴:“我儿,此话可万万不能提起,此乃大逆不道之言,若是叫有心人听了去,只怕你我,乃至整个阮家都要遭殃啊!”
……
“娘,我自是知晓,您放心,皇宫之中,不该放出去的消息,一条都飞不出去。”
别说是她不允许,就是第五符安,也不允许。
“唉,你也这么大个孩子了,母亲自认为没有什么能够比得上你的,也没有什么能够教你的,你一步一步,都是自己从最开始走到现在,你自可权衡,不必有过多的顾虑,你知道的,你娘说权利或许没有什么特别的权利,但是你娘有钱。”
她摸了摸阮静娴的头:“孩子,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往前走,娘支持你。”
阮静娴一个感动,眼前一黑,差点没站住脚。
虞三娘赶紧扶住她:“这是怎么了?”
阮静娴也茫然:“不知。”
怎么突然脑壳昏呢?
想她一日三餐按时按量的在吃,不可能说低血糖吧?
母女俩对视一眼。
虞三娘:“来人,去请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