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是…做个…”
“不行,不可以!你怎么可以有那样的想法,我们说好了相互扶持走到最后的,难道你要抛弃我?”
第五符安好像找到了发泄口,他心痛难当,看向阮静娴的眼中满是悲伤:“或者说,你说的那件事,其实是你会做的?”
美人落泪,啊不是,虽然没有落泪,但眼露悲伤,神色忧郁,阮静娴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恶事。
“不是,你听我说,我就是有感而发。”
“人家求而不得,你有感而发,你发什么?感什么?”
阮静娴:…我错了,如果我有罪,应该是让法律来惩罚我,而不是面对如今的境遇。
好难啊!
“哎呀,我不敢了,真的,绝对绝对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给孩子吓得不行。
然而这次的第五符安没有被轻易忽悠住,而是继续:“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咱们和好的时候。”
阮静娴一哽,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
尴尬的气氛弥漫开来,小小的房间中,两个人的呼吸清晰可见。
“那我给你写个保证书?”
阮静娴开始急病乱投医,小时候受过的惩罚都说出来了。
但,某人并不买这个账。
“纸上的东西谁知道,过两天随便扔去哪里,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阮静娴噎住,这小伙子怎么软硬不吃?
“那,那你说要怎么样嘛?”
她颓了,坐在凳子上蔫了吧唧,看起来可怜至极。
正在想对策得第五符安心软一瞬,又冷硬起来。
“我不太想相信你,女人,刚成婚时你说同进退我信了,结果你不相信我,半路退却,后来你又说同进退,我又信了,结果你今天给我说这样的话。”
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闭上眼,常常的睫毛轻轻的颤动。
愧疚之心几乎要将阮静娴淹没,她现在不管做什么第五符安都不会再相信她了。
那句话,在出口那一刻,她就已经后悔,他在那一瞬间明白过来,自己其实还是不相信这个少年,她生于现代,长于现代,在几千年的进化过程中,男人的劣根性并没有任何的改变,她从骨子里是不相信爱情的,她更相信利益。
她明白,即使是两人现在没有任何的感情,他们俩也不可能走到和离那一步。
在外人看来,阮静娴是阮家最不受重视的女儿,可即便如此,也比第五符安这个被亲爹扔到偏远地区,自生自灭的小皇子要强的多,不管怎么说,她有钱,有很多可以自己支配的钱。
这一点就比很多的王孙世族要好的多,除去那些每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真正的世家子们每天都是学不完的技艺,做不完的事情,钱却是没有多少的,一来是防止他们胡乱挥霍,二来也是为了规范他们的生活。
所以说到底,他们是不可能分开的。
但,她不能走,却不是别人不能来。
她特别不希望有一天第五符安带着个女人来到她的面前,搬出什么真爱论。
就是想想都觉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