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横穿Z市南北的4号地铁,将公司与他租住的公寓连接起来。
来回两个小时的车程——这让996的卑微社畜余泽非常难过。
但异常便宜的价格又让他非常心动。穷逼青年余泽抠了抠脚,觉得早起一个小时也没什么。
公寓只有他一个人——他没找到其他租客。
原因大抵两种。一种是因为公寓在远郊,年轻人上班都在市中心周围,来回不方便。毕竟,比余泽扣的人还真不多。另一种就比较迷信了。据说这屋子是座鬼宅。上上上一个租客刚入住两个月就被送医院精神科了。上上个租客刚住下俩礼拜就在回家的路上被从天而降的花盆砸了,听说成植物人了。最有意思的是上一个租客,刚踏进卫生间就被吓着了。后来努力攒钱,成了老板,雇一帮风水大师整天围着他。
不过余泽是谁?首届抠门杯大赛的优胜者,一个要便宜不要命的男人。
作为共产主义接班人的他,一个硬核的无神论者,不烧香,不拜佛,凭借一份巨额意外险丝毫不慌地住了三个月。成功吊打前几个租客。
作者酱不能写了,大半夜的,吓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