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顾晟看着远方，嘴唇上下轻微地动了几下，似乎在说着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回味着舒诺之前对他说的话

“我也挺喜欢你的。”

顾晟（默默回忆，轻声念了出来）

虽然声音特别小，允丹丹却是听见了，她整个人都有点飘，头发随着微笑拂过她的脸颊

允丹丹那个，班长

顾晟什么？

顾晟听到声音才回过神，想舒诺想得太过入迷，导致他都忘记旁边还有个人了

允丹丹我...我洗饭你！...！？（咬到了舌头，导致话出口很奇怪）

允丹丹（心道）居然在告白的时候，咬到了舌头！太丢人了！

顾晟把视线从湖边收回，看向了允丹丹

他沉默了多久，允丹丹就紧张了多久

几年的单相思，如今浓缩成了一句话

许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许可的鼓励声还在允丹丹耳边回响，允丹丹鼓起勇气抬头盯着顾晟

顾晟（表情没什么变化，看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继续看向远方）

湖面上波光粼粼，还有阵阵浪花拍打着落在湖面上的落叶

允丹丹盯着顾晟，他的嘴角含笑，可能是在想什么开心的事，眼底也净是温柔，可是他的目光，从来都没有施舍给她

许可也该回来了，不知道她和舒诺沟通的怎么样，舒诺会不会生气或者对她们不满啊...

允丹丹心里很乱，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住了，呼吸都有点困难

她已经耽误了顾晟够多的时间，从一开始假装晕倒到现在支开舒诺...她妄想贪恋那不属于自己的温柔，即使那只是班长对同学的关怀，换作是别人，肯定也是这般待遇

答案已经很简单了，但允丹丹还是想听顾晟亲口说出的回答，这样才能死心吧

顾晟抱歉。（声音轻飘飘地传到了允丹丹耳朵里）

这声音听着不远不近，但他们的距离却是越来越远

允丹丹想说话，但是眼泪却先是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允丹丹（掩着面，低声抽泣，泪水不停地从眼眶中滑落）

顾晟（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餐巾纸，抽了一张递给了她）

顾晟抱歉。（又重复了一遍）

语言的力量的确不容小觑，允丹丹刚才还像是被堵住的嗓子，突然能发声了

允丹丹给你们添麻烦了（坦白了一切，并给顾晟鞠了一个躬，希望得到原谅）

顾晟（摇了摇头）没事

等到舒诺和许可回来，顾晟和允丹丹似乎正在有说有笑地聊着，除了允丹丹红红的眼角比较突兀，其他都很正常

许可（拧眉不语）（大步跑过去就把允丹丹抱在了怀里）

允丹丹（怔住了）（终是没忍住，埋在许可的肩膀里哭了起来）

舒诺本来还在和许可聊允丹丹初中时的经历，其实他对顾晟的过去还挺感兴趣的

舒诺（挠了挠头）啥玩意？

聊的刚好卡到顾晟初中的时候去办公室拿试卷的事，舒诺还有点意犹未尽

顾晟（苦笑地看向舒诺）

舒诺（有点茫然，但看到顾晟的表情也哭笑不得起来）

男默女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