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质问

直到聚会结束，希妍还是没有缓过来，见同学们一个一个被接回去，苏澄看了一下身边的希妍，有看了看站在她们不远处的陈梓轩，想了想，她直接将希妍塞给陈梓轩，嬉笑道:“妍妍的男朋友，麻烦你送她回公寓了。”

突然怀里被塞了个希妍，陈梓轩没什么反应，苏澄早就在做坏事后跑得只看得见一个衣角。

希妍反应过来时已经在陈梓轩的车里。

“等……”希妍张了张嘴，想要拒绝，但看到陈梓轩偏头看她一眼，到嘴的拒绝却在他看过来的那一刻又折了回来。

希妍没得选择，这么晚了，别说一辆车，就是一个人影都没见着一个。

“地址。”陈梓轩突然开口，希妍愣了愣，

道:“南阳街凌桐公寓，谢谢。”

谁知，陈梓轩却道:“不用谢，照顾女朋友，难道不是男朋友的职责吗？”

希妍呛了一下，似乎有点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所性没有去理他反而观察起车内的环境来。

车是最限量版的，车内总有一种柠檬清香，但并不浓，就好像是她身边的人发出来的。等了一段路，希妍才发现一个问题:“等等，你有驾照？”

陈梓轩启动汽车，汽车在他启动后发出一阵轰轰地震动。他道:“嗯，有有两年了。”

希妍微微睁大双眼:你确定？！你看起来只有十八岁好嘛！

陈梓轩转眸去瞄她一眼，看道她这副样子，似乎被逗笑了，道:“很惊讶吗？这是常事。”

希妍:“不，这很不正常。”

想必他是在变态群里长大的。希妍见过脸皮厚的，见过神经兮兮的，也见过各种各样的，就没怎么见过像他这样的。

嗯，果然，自信就是一种力量。

陈梓轩:“那你有没有想对我说的话？”

聊到正式话题，希妍也严肃起来，对他冷道:“陆云飞是你发小，看得出来你俩感情好。他提出这样的‘命令’，你不提出拒绝它，为什么还要执行？”

陈梓轩微挑眉，对希妍的问题一如既往地对待。还是用平日里清冷的语气道:“国王游戏，那就是让人当一次国王，你说，如果你当上国王，那你的欲望会不会放大？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我拒绝了，那你又会怎么样？像你这样女神级别人物，被表白的次数不计少数，那骚扰性呢？恐怕也是不计少数。”

想他说的，向希妍这样的女神级别的人物，被表白地次数多则几乎全校，少则只是高二的；每每上学抽屉里全塞满了情书字条，更大胆的还有走路时突然被截下强行告白；有一次更夸张的还是在学校举行活动的时候，她和那位同学被叫到政教处教育了一顿。到现在希妍还是记忆犹新，满满的黑历史。

希妍道:“这种事就不用你担心。”

陈梓轩脸色似乎有点阴沉，道:“怎么不用担心。现在，你记好了，你是我的——女朋友。”

希妍一怔，看向陈梓轩随便道:“无所谓，反正我们交往到高中毕业，到时候就分道扬镳。对了，你在哪读？”

陈梓轩不知道怎么了，刚刚脸色布算太好，现在脸色可谓是冷到零界点，没回到希妍的问题。

但没多久，他好像又想跟希妍讲话似的，赌气似的开了口:“你在哪都我就在哪读。”

说完他又喃喃低语道:“其实……大可不必这样。”

希妍看他嘴巴一张一合地，没听见他在说什么。思索了一会儿，她直接拿出手机道:“加个微信？也方便联系。”

陈梓轩面无表情地点头:“嗯，你扫我。”

说着，他另一只手摁下手机左边的键，屏幕一下子就亮了，打开微信二维码，递向希妍，“叮～”希妍直接按“同意”，又道:“要不你得开地图搜索一下地址？”

陈梓轩问:“不回家？”

希妍垂眸，闷了了一会儿道:“不回。”

原先聚会的地方就离希妍的公寓有点远，散的时间是十点多，回去大概要半个多小时，这期间他们都没有再发出话题。也许在享受这份安静，也许无话可聊。也许两个人都是冰冷的性子，都不可能提起话题。希妍习惯了这种气氛，没注意到他身旁的人的脸色。

走之前，希妍想了想，还特意有礼貌的说了一声“再见”

陈梓轩看着逐渐向是的身影，又看了看手机上希妍的微信界面，她的简介是:

挺过一些人生的事件的两个人，无论多久，她都愿意等他，那时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