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颤抖了一下。
沉重的眼皮,犹如压着石头,但已经苏醒了的意识拼命地撑开它,撑开它……像在用力地擦拭着一块毛玻璃。
沉重的眼皮,犹如压着石头,但已经苏醒了的意识拼命地撑开它,撑开它……像在用力地擦拭着一块毛玻璃。
还有,左手手腕上的隐隐作痛。
萧南夏脑海中一片空白,没有庆幸,也没有惋惜,生和死对她而言,都是一块盐碱地,没有什么分别。
“我……怎么会在这里…?”
……
“日本……海鸟……纸灯……”
……
“我……为什么会……”
……
“我……”
“可是……”
“为什么呢……”
……
头痛欲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