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现在对于这个大哥可谓是愈来愈好奇,因为有些记忆太模糊,她一想就会头疼,所以干脆不去想它
白夭夭心想到:二姐白时鹿都是如此模样,那这个大哥白哲应该不会太差吧
后面某人见到白哲那副模样的时候脸被打得很疼
:“大少爷从学院回来了,大少爷回来了。”这时看门的小厮边往大堂这边跑边说到
小厮到大堂的时候对着众人拜过后,弯腰拱手对坐在饭桌主座上的白御说到:“相爷,大少爷要进门了”
白御脸上没表现出太大兴奋,对着那小厮说到:“这般大呼干啥,那小子还不是还没到吗,就算他到府了,还得让我这个当老子的去迎他不是”
小厮听了这话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敷衍了一声就退下了。白夭夭被这声老子给惊到了心想:他这老爹不是文官吗,居然会爆粗口
便对坐在右手边的白时鹿露出了一个迷茫的眼神
白时鹿看着白夭夭这幅样子懂到了她的迷惑,但还是忍不住拿袖遮笑道:“夭夭生了一场病后连这也不记得了?咱爹虽然是文官,但爹说过有些话不是粗话,而是性情话”
白夭夭突然觉得她爹说的好有道理,就算是放在现代也会有人认为这时不堪的,但在白御眼里这只是一种在寻常不过的事了,而且一个人的有教养不只体现在言语上
白夭夭心想着想着就听见门口一声男生想起:“听说小妹掉河里了,我这心里呀一上一下的”白御听了这话差点被口水呛到
白夭夭亦是如此,她看向门口的男子,对这位大哥的感觉很奇怪忽的冒出一句:“大哥,我没掉河里。”面前的男子19岁,模样与白夭·夭又有四分像,正值鲜衣怒马,一个才高八斗的男生,身穿绿色玉锦也是绿色的金丝靴子,头戴金色的芙蓉冠
接着又说到:“什么时候长安城的一流公子也会穿绿色这么正经的颜色了”
冒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自己都惊呆了,这时脑子里记忆蜂蛹而入,所谓的一流公子其实就是第一风流,而白夭夭从小就和白哲关系很好,白哲和白夭夭都不是省事儿的人,这两货什么抓鱼,偷鸡,放风的事儿没干过
白哲这时向白夭夭走来站在白夭夭面前,微微弯着腰用右手两根手指弹了一下白夭夭的脑门说到:“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接着又做出一副很伤心的样子说到:“我的好妹妹呀,你竟如此不知感恩,你大哥我还特意跑西市去买了你最爱的桂花酥,看来我只能把它给二妹了”
一旁的白时鹿听了这话心想:这家伙一回来就不能正经一点。白夭夭立马巴结说到:“大哥,我就开开玩笑,你别当真”
说着还从白哲的贴身侍卫庆深手中夺过桂花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