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想到这，暗自点头，而身体已先一步替她做出了反应，不由自主地走向了东华，抬起头看着他，尾巴险些动了起来，玄女暗自唾弃自己，经他这么一说，莫不是真变成了一条狗？
她把这归结于动物趋利避害的天性，这辈子都不曾这般怂过。
而另一方面，东华一低头便看到了小黑狐狸，抬着头瞪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好像也不像自己初见她的那般丑了。
不过她看上去也不似是生气，似是在。。。。撒娇？。。。。
暗想，她不会不知道，自己已经识出她不是一只普通的狐狸吧？笑话，这世间可以不被他识破的法术屈指可数。
想来她是被自己在凡尘的那几句话唬住了，这便有趣了。
其实玄女也不是没有想到这层，早在司命行礼时便已是想到了，但奈何这身体有时候做出自己都匪夷所思的动作来。
这几千年来一直都以人身行动，一时竟也无法控制。
不过就让这个老头子，不，老神仙误以为自己真傻也无甚不可，倒是可以省下不少麻烦。
玄女这般想着，又往前走了走，前爪踩住东华过长的外袍，用她的狐狸脸蹭了蹭东华。
东华放肆。
东华本想看着这小狐狸接下来要干什么，却不想一时不察，竟是让她近身了，暗怪自己玩心太重，不过这几十万年来也就这么一个有趣的小玩意，这小东西也伤不到我。
这般想着，东华话说完后只用衣袖轻轻一挥，将小狐狸扫远了出去。
待到玄女再次起身是，只见东华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拿着书坐下了。
玄女这般看着，这远古的几位上神生的真不是一般的姿容啊，折颜，东华还有那与夜华模样一般的墨渊风度翩翩，若是在凡间，这说出去，若不是这一头白发，谁会知道这是个已经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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